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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钺二话不说,指挥士兵在西城门外列阵铺开,并玩了点小花样,派张智兴到城下喊话。城头守将早就看到远处来了一条黑色长龙,很快就排成了八个大方块,但天黑看不清到底有多少兵力,等下面来人喊话报上了身份顿时心惊不已,赶紧飞报高绍基,因为延州兵上下军官基本都是高氏一手扶持的。
高绍基得报,心中大为恐惧,害怕张匡图率自己的人马开城门,立即带人赶到张府,恰好张匡图也正出门,准备去军营。
“那章屠率兵来了,张公欲何往?”高绍基也不行礼,态度也没平日的恭敬,一脸审视地问。
“老夫欲往何处,高贤侄怕是管不了!”张匡图看他那样子,再听他语气,心中就明白,当下也不客气地回道。
“哈!张公莫不是想去开城门,好巴结那章屠,介时谋秉符节么?”高绍基手按刀柄,目露凶光,嘴角冷笑。
张匡图被说中心事,心中恼怒,脸上却是不表现出来。他是皮厚老辣之辈,一看就知道,敢情自己若真如此,这小子就要行凶了。
不过他得到消息,马上先召了亲兵前来,现在也不惧,轻笑一声道:“贤侄意欲何为?此时开门或许无事,若不开门只怕大难临头!章巡检那两千禁军还只是个开始,你若心存异志,静难折从阮就会有所动作,贤侄好自为之!”
“你……”高绍基心中的忌惮恐惧,也被张匡图点中,顿时恼羞成怒,却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并不敢真下手,胀红着脸愤然怒骂:“老匹老!我父待你不薄,竟趁我交付州事便即变脸,我若遇难,你也休想好过!”
张匡图毫不在意,施施然地步下台阶,由亲兵簇拥着钻进马车前去军营了。高绍基急如热窝上的蚂蚁,又跑回节帅衙署,找来亲信将领商议,是否要开城门。
军官们大多默不作声,要么就说什么的都有,却没一个实际可行的主意。高绍基万般万奈,挥退众将,回到后宅,跪倒在父亲高允权的祭奠灵位前嚎啕大哭。
张匡图赶去军营极力劝说在营的军官,奈何高氏积威甚重,四门守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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