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给我扔到河里去!”前面马车上的男子张狂地怒喝道。
这情况自然也惊动了车内的章钺,他掀开车帘向外扫了一眼,就缩回头去,根本不想理会这种破事,想打我的亲兵都头,那也得先解决五十名亲兵。
“将军!他们在操家伙!怎么办?”张智兴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还用问吗?这么嚣张的家伙,给我往死里打,让他开开眼!”章钺淡淡说了一句,心想这个张大虽然胆量见涨,却还是太老实,还得历练。
“列队!”张智兴一声大喝,冷眼旁观了半天的亲兵们立即兴奋起来,趁对方还没上前,纷纷张弓搭箭,严阵以待。
“停停停!你们都给我住手!”这时,对方车队中一名男子钻出马车,站在车辕上挥手大声制止,又对前面车上喊道:“喂!这可是在东京,你这样不好吧?”
“怕他个鸟!打了再说!”车上男子看都不看,无所畏惧地大声回道。
咦?那两人对话声这么熟悉……章钺探头钻出车窗一看,就见前方一辆马车上站着的高大男子,正是宣崇文,不由一怔,随即心中释然,既然宣崇文在,那车中人自然是卞极卞三郎了,不想这么巧,倒省得去找人了。
当下心中起了戏谑之心,大声叫喊挑衅道:“前面那车上的倒是下来,让我称称你的斤两!”
“怎么是你?”宣崇文先看到了章钺,不由大笑起来。
“谁啊?”卞极钻出车窗一看,也跟着大笑起来,二话不说跳下马车,拉着宣崇文一起过来了。
“啊哈哈哈!真是巧了!咱兄弟们喝一杯去!”章钺下车邀请道。
“前面就是我家酒楼,不过你升官发财了,该请客了吧!”卞极说着,呼地一拳就打了过来。
章钺也不示弱,出拳相迎,“砰”的一声闷响,硬碰硬之下,两人都不禁咧了咧嘴,随之又大笑起来。
酒楼名叫汴楼,就在汴河岸边,背靠河岸,前对街口,东主也姓卞,这名称可谓是一语双关。楼高两层,占地约有二十来亩,前面是酒楼,后面是货栈,大概是卞三郎在东京的走私窝点。章钺一路走一路问着,进了酒楼再四下一看,就大概明白了,却也不说破。
作为东主,卞极有一个单独的大院,每到东京都会在此常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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