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欹枕,扯过衾被盖上,身着中衣睡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为了防狼,杨君萍和程雅婵可是轮流沐浴,见那个人这次居然没来瞎晃,都有些惊讶。头发还没干,两人回到堂上,灯火仍是明亮,却不见人影。
“估计累着睡下了,他平时睡觉都半醒着,靠近门口他都能立即醒来,这次应该不会,我们去看看!”杨君萍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你不怕送羊入虎口呀?”程雅婵掩嘴轻笑,这位杨姐姐还挺有趣的,她可一直不敢靠近那个人的房门。
卧室门居然没上栓,那个人想干什么?两女对视一眼,都撇撇嘴,其实她们误会章钺了,他这是职业习惯养成了,很难改得掉,因为门栓上了就要花时间开,也可能因此少了一个出口。
若遇上危险就要破窗而出,而窗外很可能就有一个口袋等着,所以,敌人能轻松进来,他也可以轻松出去。但这时代的房屋就不存在了,房顶也可以是出口。
两人小心冀冀地推开门,房内一片漆黑,灯已吹熄了,只有窗棂纸格透着外面幽蓝的夜色,月初云太厚,还没有月光。
“我去拿灯盏?”程雅婵心里有点毛毛的,挨近了小声问。
“好的!我和你一起去……”这像做贼一样,杨君萍也有点害怕,又轻轻把门带上了。
两人怪笑着回堂上拿了烛台,用手遮着晃动的火苗再推开门,就见章钺正四仰八叉着呼呼大睡,将衾被撑成了一个“大”字形,因为个子高,大脚丫子都伸出来了。两人相视掩嘴偷笑,不敢发出声音。
“睡相真难看!不过还挺安静的!”程雅婵抿嘴一笑,小声说。
“是呀!你睡到她腋下去就刚好,那时你就不嫌难看了!”杨君萍坏笑着打趣。
“不是吧!你倒知道的挺多啊……”程雅婵也是心思灵敏,不由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嘘!你看他眼皮在跳……”杨君萍发觉自己失言,立即噤声道。
两人站着没敢动,见榻上的人呼吸声小了很多,忽然翻了个身,吓得差点惊叫出来。见然后又没动静了,胆子开始大起来,走近床榻边蹲下。
程雅婵见蹲着不舒服,将烛台轻轻放在了桌案上,干脆搬个矮几到榻边,两人一起座下,相视一笑,心中五味杂陈,相顾默然。
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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