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唱什么曲儿好?”杨君萍只好又走回堂上,只是一离开门边,心里就紧张的要命,平时唱得很熟练的曲子,现在居然一首也想不起来。
“只要是你唱,什么曲儿都好!”章钺一脸花痴状,见杨君萍鼻冀抽动,明显紧张慌乱,顿时暗暗惊讶她的警惕,心中很不爽。劳资是有想法,这还没动手呢,你就他娘的将劳资看透了一样,劳资要是不采取行动,那不是太冤枉了。心中一动便有了主意,又贼笑道:“要不……我还是叫人给你拿个琵琶来如何?”
一见章钺又起身了,杨君萍心里越发的不安,可想着他是要拿琵琶,便坐着没动,不料章钺竟走到门口,两臂一张,直接把门关上了。
“啊!你……你要做什么?”
杨君萍吓得立即站了起来,见这大堂似乎有后门,便手挽襦裙转身就跑,但她哪跑得过章钺,很快就被堵住了。章钺可不想跟她玩捉迷藏,冲上前就一个公主抱,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后面的卧室。
“你这个坏小子!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千防万防的事真的要发生了,杨君萍大惊失色,双腿乱蹬着挣扎,可为免掉到地上,右手又不得不挽住了他的脖子,左手使劲地推着。
“好姐姐!自上次游洞庭湖一别,我一直想着你,等会儿一定好好疼你的,绝对不会把你送给别人。”章钺很清楚她的心态,边走边安慰。
歌伎这种职业,他从程雅婵那里了解了一些,有官伎和私伎之分,是指以技艺娱人的,而非妓女。官伎隶属教坊司,私伎则是托庇青楼行首,或豪门贵族之家,一般都是不卖身的,但如果有合意的人,她们也会乐意于春风一度。
“不要……我好害怕!我不想……”杨君萍急了,有些语无伦次。
嗷呜!章钺一把将她扔到榻上,跟着饿虎扑食一样将她按住了,一双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四处探索,一把解下了她的披风,扯掉了外面比甲,接着向下寻找腰带。
“靠!穿那么多衣服……嗯哒……”一股淡淡的似香非香,似甜非甜的味道钻入鼻端,章钺猴急着一阵猛啃,却又有点无从下手。
“我冷!你别这样……你听我说……”杨君萍不停地闪躲,挣扎抵抗着,却显得很无力。
“说什么?在我怀里就不冷……”章钺嘴里下意识说着,手终于找到她腰带结一拉,上衣短袄被扯掉,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中衣,顿时有点头疼,这他娘剥洋葱一样没完没了。
“我来例假了!”杨君萍挣扎不动了,侧过脸呼呼地喘气说。
“卧槽!”章钺大惊,立即停下手里的动作,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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