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足有百来斤,份量并不轻,章钺也根本没挑过这么重的东西,很不习惯,又心急火燎,一路跑的飞快,很快就满头大汗,但不敢停下来歇息,怕耽误时间。
十五里路相当于七公里,不远也不近,巳时初,太阳已爬上半空,官道三里之外,光秃秃的树木掩蔽下,东庄已然在望。
远看村落中饮烟未散,静悄悄的,并无鸡鸣犬吠之声,章钺心中有些惊奇,脚步不由放缓,小心冀冀地观察周边一切,但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不禁松了一口气,转向叉路口。
走得近了,忽听人声暄哗,村头牌楼上,悬空吊着一个被绑了双手的老人,地上围着一大群顶盔披甲,持枪挎刀的军士,簇拥着几名骑马的军官,正嘻嘻哈哈地大笑着,鞭打那老人取乐。
是辽兵!章钺心中一咯噔,大吃一惊,放下担子转身就跑,然而为时已晚。前面四五十步外的路边草丛中,忽地钻出两名披甲带刀的辽军伏路暗哨,张弓搭箭对准了他。
章钺吓了一跳,倏地刹住脚步,本能地举起了双手。这么近的距离,他可不敢玩什么闪避,那纯粹找死。只恨自己刚才只盯着村中看,没注意路边。
“咻……”破空声响起,一支黑漆白羽的箭矢,带着一道白影飞来,钉在了章钺的双脚之间空隙处,吓的他浑身一抖,顿时紧张起来,急思脱身之策。
左侧一名辽军哨兵狞笑一声,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再从背后箭壶中抽出一支箭搭上弓弦,又对准了他。章钺也是老兵,最恨别人拿枪指着他,弓箭自然也是一样的感觉。
草!章钺勃然大怒,但却不敢轻举妄动,心中暗骂:有种你们过来,看哥怎么玩死你们!
很遗憾,辽军哨兵很警觉,另一个打量他几眼,与另一人说了几句什么,转身走向章钺放在路上的一担箩筐,上前拔出弯刀,挑开盖着的粗麻布,顿时惊呼了一声,大笑起来。
章钺没听懂他喊了一句什么,但也猜到了,因为手持弓箭指着他的名哨兵也跟着笑,同时拉弓的右手缓缓松了弦,转头看向那担箩筐。
好机会!拼了!章钺猛地一侧身飞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