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个人就能渡过这个阶段的话,又有什么必要再参与其中呢?”
“这可真是我听到过的最狂妄的说法呢……由比滨呢?你们不是一个班吗?”
雪之下抱住双臂,也将视线放到了不远的操场上。
“啊,由比滨的话,每天放学的时候都算是比较忙的。现在又要来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活动部,自然还要跟其他朋友解释一下。”
“还真像她的作风呢。”
本来雪之下似乎并不习惯由比滨的风格,大概是考虑到侍奉部里男女比例的问题(其他人“讨论”的时候),所以不知不觉的也接受了这个没有提交过入部申请的“见习人员”。
“顺带一提,比企谷的话,原来是回家部的,每天都是尽快收拾好回家了。不过既然还有社团活动,自然是先休息好了再开始喽。虽然我觉得是有些消受不了与雪之下你这位高岭之花的近距离接触时间。”
“是吗,那么我们就先开始吧。对于你这种狂妄思维的矫正。”
“矫正?”千枼转过身靠着窗台,“雪之下,我啊,一直在看着。”
木下千枼,一直不缺少对于周围事物的观察,这点,从作为同桌的时候雪之下就了解。
“所以呢?”
“所以,我知道我观察着的人的行为。他们的缘由,对错,他们将要步向何方。”
“就好像是你,雪之下。”千枼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双手撑在窗台上。深邃的眼睛盯着对面清澈的瞳孔。
“你遵循着正确,践行着正确,坚持着正确……这并不是源自你自身的遭遇,而是有人为你规划好的,就好像是普通意义上的乖乖女,只不过你远比她们要更加完全,更加无力反抗……”
“我想我们应该是在探讨你的处世原则,而不是让你对我妄加猜测。”
雪之下的脸色有些冰冷了,并不是平时那种纯粹而洁净的冷。
千枼尚没有说完自己的话。
“你在坚持什么?你所谓的正确,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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