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徐妙锦姐妹,直接带着两个小家伙去了书房。
今日索性也是无事,再加上天气颇为凉爽,朱松突然想起昨夜在酒肆中商谈之事,这诗词集会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召开得,有许多东西需要准备。
所以,朱松就琢磨着,趁着天气凉爽,将这件事情笼统地规划规划。
再加上,朱徽煣和朱瞻基这两个小家伙,来韩王府的时间也不短了。
这段时间以来,朱松一直都在安排成亲的事情,虽说偶尔有空闲的时间,但是眼下这么热的天气,朱松也只是带着两个小家伙在亭子里头乘凉,没有心思做别的。
这两个小家伙也到了该学些东西的时候了,说好了照顾这两个小家伙,不能光是在口头上吧?
“徽煣,小宣,你们俩在府上的时候,有没有夫子教你们读书认字啊?”书房里面,朱松在一张太师椅上正襟危坐,摆着张严肃脸。
“读书识字?”朱徽煣一脸茫然地说道:“父王倒是教过侄儿几首诗,不过有好多字我已经都不认识了!”
朱瞻基瞅着朱松,道:“松伯伯,父亲倒是给我请了位教书先生,不过他每日尽是教我一些之乎者也的东西,我听着心里烦,所以也没学多少东西。”
朱松想了想,这年头稚童开智,无非就是《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之类的东西,想要非常直观地识字、辨字却是有些困难。
还有就是这三种开智之书,对于已经满七岁的孩童们来说还算合适,毕竟他们已经懂得学而实习。
可是两个小家伙才三四岁,正处于贪玩的年纪,一周之前所学的东西,如果没有人敦促的话,一周之后就可能忘记了,《三字经》可不太适合他们。
低着脑袋想了半晌,朱松还是决定把拼音给搬出来,什么声母韵母、什么声调啊……只要记住了拼音,即便不会写字也能完整地用文字表达出来。
想到就做,一向都是朱松的风格,他从桌上抓起了一支毛笔,沾了点墨,就开始在宣纸上写写画画了起来。
两个小家伙奇怪啊,这松叔父(松伯伯)是怎么了,问了个问题就低着脑袋一阵猛划,做什么呢?
“松伯伯,这是什么东西啊,这奇奇怪怪地像蝌蚪一样,您莫不是想画一副山水画?”
最后两个小家伙实在是忍不住了,上前扒着桌子檐儿,瞅着宣纸上那一个个古怪的符号,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这些叫字母拼音,你们看,这个念‘啊’,这个是‘喔’,还有这个‘俄’……”朱松放下手中的毛笔,指着那一个个鬼画符一样的拼音字母,给两个小家伙读。
“松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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