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岔开话题,“司璋的病康复很快,可若要等他验证病是否痊愈,时间就难定了。我们总不能在这里耗上几年,更何况,赵公子还身系要事。”
“既来之,则安之。”赵勋沉声说完,忽然摆手,顾若离一怔立刻走到窗前。
就看到司璋正带着一个女人进了院子。
他一进门,目光在顾若离和赵勋之间一扫,指着顾若离对身边的妇人道:“阿梅,她就是我说的大夫。”
刘梅看着顾若离满脸惊讶,不相信的道:“这么小的大夫?!”还是个女娃娃。
顾若离打量了刘梅一眼,容长脸,容貌很清秀,但因为面色蜡黄,人显得有些老态,并不像三十左右的妇人,她穿着件玫红的撒花褙子,打扮倒很细致。
她和刘梅微微点了点头。
“管他的,这么多年只有她一个人说我们有病,姑且信她,反正也不少块肉。”司璋话落看着顾若离,“要怎么治,把方子先开出来,让老子瞧瞧!”
顾若离皱眉,顿了顿做出请的手势:“先进屋里,我要给二位号脉。”
“还要号脉?”司璋不以为然,显然对顾若离只信了三四分的样子,更多的是抱着一种碰运气的态度,“成,号就号吧!”话落,带着刘梅当先进了正厅里落座。
顾若离和赵勋对视一眼,跟着进去。
“来吧。”司璋将手放在桌子上,一副冷眼看着顾若离折腾的架势,刘梅站在一边打量着顾若离,心里是一点都不信这个小姑娘会治病,还断言他们孩子夭折是因为他们夫妻的关系。
三个孩子死时全身红丝惨不忍睹,可没有一个大夫说是缘于他们夫妻。
他们甚至还请了道士做法,断言他们风水不好,他们换门换床换窗户,连祖坟都扒了重新换地方了!
可如今这个小姑娘说这些是因为他们夫妻身体有病,治好了他们往后再生孩子就不会再夭折。
让她怎么信。
“好。”顾若离三指搭在司璋腕上,静心听脉,过了一刻她收手,道,“你的脉象与我所料无差,乃肾中伏火,精中含热毒之象,所治并不繁琐,我开副方子你让人抓药,连吃七剂便会无碍。”
“这么简单?”司璋半信半疑,又回头指着满脸惊愕的刘梅,“给她看看。”
刘梅坐下来,顾若离号脉,过了一刻她收手看了刘梅的舌苔和眼睛,又道:“夫人将鞋袜脱了让我看看。”
“脱鞋子做什么?”刘梅一脸质疑,顾若离解释道,“不脱也无妨,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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