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子良心里琢磨了一下蒙特班这些话中有多少水份,他又问道:“难道查理就没有想过悄悄渡河过去与我军隔河对峙?”
蒙特班回答道:“想过,但是查理陛下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河对岸的蛮族与我们法兰克人有深仇大恨,在这种时候他们只会痛打落水狗,怎么会放我们离开?这几天我们的探子已经发现河对岸经常出现蛮族的游骑兵。就算对岸的蛮族人不攻击我们,但从河对岸返回巴伐利亚高原还有近十天的行军路程,我们手里只有两天的粮食,还有八天怎么度过呢?况且圣王陛下肯定不会看着我们从容撤走吧,您一定会率大军在后面狂追不舍,到时候很活着返回巴伐利亚高原的人又有几个呢?”
赵子良走到蒙特班面前看着他,那神情似乎是在判断蒙特班是否在说谎,可他却突然伸手一掌排在蒙特班的天灵盖上,蒙特班浑身一震,脸色瞬间变成了淡金色,不可置信的问道:“我把我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为什么?”
赵子良道:“也许你说得都是真的,但是孤不需要一个临阵变节的大将,一个誓死不降、坚贞不屈的将军更令人敬佩!”
法兰克军营地。
马拉吉吉惊慌失措的跑进大帐对查理说道:“皇帝陛下,派去偷袭西秦军营地五千骑兵遭遇了陷阱和埋伏,他们败了!”
“什么?”查理站了起来,脸色惨白得怕人,他很快回过神来,问道:“蒙特班呢?逃回来多少人?”
马吉拉拉道:“只逃回来六百多人,其他人······蒙特班将军下落不明,据逃回来的士兵说蒙特班将军是带队冲在最前面的,西秦军在营地的两侧前方也挖了隐秘的壕沟,冲锋的时候最前面的几排骑兵全部栽进了壕沟之中,蒙特班将军就算没有受伤,恐怕也可能被西秦军围住而无法逃脱,现在不能判断蒙特班将军的生死!”
查理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看上去受到的打击不轻,整个人如遭了雷击,半晌没有出声。
马吉拉拉和大主教托宾对视一眼,大主教托宾轻声道:“皇帝陛下,您没事吧?”
查理叹了一口气,说道:“托宾大主教、马吉拉拉先生,我没事。只是仅仅今天一天我们就损失了一万多人,现在我们的全部兵力加起来也不足四万,而西秦军有二十万,尽管这个数字可能有些夸张,但应该不会相差太多,这么算起来,他们的兵力应该是我们的四倍左右,而且我们的骑兵兵力已经不足,不到五千人,一旦正面交战,我们在战术上很可能会受到全面压制,胜算不足可能只有三成!我也想通了,我们不能把全部身家都葬送在这路,必须要准备一条退路,现在派人去黑森林开辟一条通道退回巴伐利亚高原已经太迟了,我们只能想办法冒险渡河过去,河对面的野蛮人有可能会攻击我们,但也有可能不会攻击我们,这要看我们怎么处理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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