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太督,但牙齿尚在,老学士的牙齿似乎掉没了,您确定您要继续太后老人家的家世……”
年迈的老学士顿时闭上嘴,颤颤巍巍的返回人群。
众臣因为余展扫过来的目光,统统垂下头不敢多话,可只要余展的眼离开他们,他们立即又像苍蝇见了屎一样嗡嗡,不是他们不怕,实在是太过震惊,任谁都能是太后的侍人,包括徐君恩都被不正经的人在心里这样鄙视过,可独独没有曲云飞!曲云飞是谁!思想和行为都成魔的人物,他哪天横尸街头不奇怪,就是不能和女人扯上关系,那人还是太后。
谁上谁下?他们两人谁伺候谁?平时目中无人的曲云飞给不给太后洗脚按摩?他敢跟太后横吗?
这是所有人反映在脑子中的第一疑问,可这些被众臣只能压在心中自我催眠的问题,注定拿不出台面,他们问的只能是,太督怎能目无法纪!?太督魅惑太后?!及太后被奸臣迷惑有些老年昏花等等技术问题。
早朝之上曲忠告闭着眼谁也不看一句户也不说,不管众人如何弹劾他儿子他如山石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唾沫横飞、言如刀割、刑罚纷纭,他只是站着,就算气死也不动。
夏之紫什么情绪也没有,他反复打开曲云飞离职的折子又反复合上,然后再打开再合上,一直反复不言不语,任下面以为曲云飞不惧威胁的臣子滔滔不绝的鄙视着曾经的杀神,他也不吭声,一直和手里的折子相依为命的折腾。
曲典墨支撑的站立,听着老臣子倚老卖老的叫嚷,他只是淡淡的发笑,平日不见这些人动静,现在叔叔请辞,皇上有意办叔叔的时候,这些老家伙出来了,看来老而弥坚果然不假!
余展等人沉默着,他奇怪这时候皇党竟然没人说话了?
皇党的人无一人昂首,都低着头似乎听不见老臣子滔滔不绝的裹脚布,他们都在震惊和恢复然后再震惊再恢复,最后还是震惊!
在年少或者青年的新一代学士心里,太后的存在是矛盾的,尤其是顾事等人的心中,太后是很多身影不断组合的心中山脉,她可以策马杀场、她可以风华绝代、她站在万千学子中指点古今、她登山拜祖眼中无人,他们一直一位,她是天生的太后,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似她出生的那一刻就该是高高在上的样子,怎么也想不明白七情淡漠的太后怎么会和曲太督……
此时,朝堂之上只闻老臣絮叨不见他人添言。
余展怀疑他们是不是太老了,老到没时间想太后和太督的艳事,还是不服太后不守妇道。
事实证明都不是,老一辈份的人似乎因为太后压了一肚子的话,从未发泄,这次好不容易爆出了太后如此大的‘丑事’以往因为太后身为女人时的种种瞬间被老臣们无限的放大。
萎靡的早朝散后,老臣似乎说不够般演讲起了‘想当年’,以往众臣听到这三个字跑的比兔子还快,可如今众臣听到这三个字比‘皇上’还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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