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婆子顿时分开,吓的恭恭敬敬的跪在一边,连身上脸上的伤也不敢处理:“皇……皇上……金安……”
“夏之安!还不拉开她们!”堂堂太后和太嫔成何体统!
夏之紫突然微愣,他和徐天放打架时,站在他这个位置是朱砂,永远镇定威仪的训斥一切不合理,自从她走后,他反而常常在后宫用到,猛然有种当家做主的错觉,确不如原本想象中令人期待。(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如若她在,小安断然不敢如此失态。
郑太贵人和安太嫔分开,安太嫔冷哼一声看也不看她一眼:“没长进,你摆出眦睚必报的性子给谁看!真性情?我呸!”
郑太贵人气的脸色发青:“安太嫔你算什么东西!先帝在时还轮不到你对本宫动手!”
安太嫔靠着女儿站好,冷嘲热讽道:“当然不用,我那时候忙着给先帝生安儿谁有闲情搭理你,以为你自己多得宠,你也不算算跟皇上同龄的孩子有多少!”
“贱人!”
“你有本事骂朱砂,哦?我忘了你骂了一句先帝就把你赶出去了!”
郑太贵人瞬间冲过去要撕烂安太嫔的嘴!
夏之紫先一步拉住太后,面容严峻:“来人!扶圣母太后回去!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踏出郑翠宫一步!”
郑太贵人闻言脸色顿白,甚至忘了还有安太嫔在大声“我是你母后!皇儿我是你母后!”
夏之紫纹丝不动,他清楚现在的皇宫均以他为天下,只要他不开口就是太后一样能关进天牢!
郑太贵人被拉走后,夏之安老实的跪在一旁,恳请皇上开恩。
安太嫔也急忙跪下,没了刚才的气焰。
所有的人都清楚,皇上最近脾气不好,如若连圣母太后都发落了她们也没有好下场。
夏之紫冷冷的盯着安太嫔,共在皇宫生存了十多年他甚至没记住角落里还生存了这种人物,果然是欺软怕硬,恐怕若是朱砂在,给安太嫔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跟朱砂叫板!
安太嫔被看的心里发毛,顿时有种朱砂在上的错觉:“皇上开恩,老身一时糊涂才冲撞了太后,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
夏之安也赶紧为母亲求情,并把太后先动手‘含蓄’的说了一遍,但也在皇上越来越冷的目光中怯怯的闭嘴:“求皇上开恩。”
夏之紫龙袖一扫,大义凌然的道:“安太嫔德行敦厚、虔诚佛法,朕特准许安太嫔入国庵常伴青灯为国祈福;安公主品行欠德,冲撞太后!禁足一年不得探视!所有参与闹事的宫人交由惩务斯处置!”说完甩袖就走!看也不看跪着的人一眼!
荣安心有戚戚焉的跟上,脑袋几乎垂在地上,心想皇上果然得了太后的真传,那气势百分百相似,此旨送出,也为圣母太后挽回了几分面子,后宫势力总算有了一个说的上话让皇上在乎的长辈。
夏之紫突然道:“那几个宫人一个不留!”纵容主子动手,留之何用!
荣安大气也不敢喘的急忙应下。
夏之紫回来的路上走过常去静心殿的岔路一步未停:“朱砂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如果让他逮到,他定让她后悔对他做过的一切。
荣安小心的四下看一眼,小声的“是太后,太后……”
哼!她不回来就是朱砂!她竟然敢离宫,就做好是朱砂再也不是太后的准备!
……
安太嫔出家,让圣母太后的声誉得到一定的转变,至少她还是太后,后宫之主。
夏之安关在母嫔常念经的阁楼里也不再出去,夏之安知道皇上把她软禁至少她的婚事是不会再提,到底是念了几分同在太后养育下的恩情。////
……
可二王府则冷清些了,容秀跪在地上受了凉又惦念郡爷是不是信她?本就不好的身体更加虚弱,只能靠药物安胎和静养,人也急速瘦了下去。
夏之紫传召了夏永威,质问他茶楼斗殴是怎么回事:“你和永治一个个不让朕清净!今天这事明天那事,宏德太后就是因为你二人的家室一直没有给你们实缺!先把后宅处理干净了!否则闲缺你也别干了!”
夏永威没脸说容秀那点事,他虽然不甘可还没想过休妻,万一皇上知道了会不受他的控制,被皇上训了一顿,浑浑噩噩的出来,他直接去了八巷口,从心里他想证明容秀是对的。
风如梦堵在永康药店逼着生莲告诉她长丰没事,才松了口气,生莲是长丰的大夫,是她求着太后得来的自己人,宫里的人和外面的她都不相信,哼!这次看她不整死那些小崽子!
风如梦绕道八巷口看到夏永威在拉着人问什么,那人摇摇头,他又失望的去问别人。
风如梦退后一步,拦住被夏永威问的人,给了他几枚铜板:“他问了你什么?”
风如梦听说后,冷哼一声,什么东西!容秀那种人如果值得怀疑,女人还不要死一大片,于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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