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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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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秋县这种小地方不用他上心,但现在不比当初:“让他进来。”

    “是。”

    时迁算起来是卓律的门生,时迁的夫子是先帝十年的进士那年的考官是卓律,所以时迁理所当然是卓律的门生,此次进京是受夫子所托拜见卓大人,没想到竟然准了?

    时迁小心的进来,身上的衣服打着补丁却有文人的傲气,可再傲气的人在追求的总目标面前也变的敬重。

    朱门大宅内的苍鹰展翅欲飞、两只猛狮庄严肃穆,深门大宅的肃穆让时迁从心底不敢造次:“草民拜见卓太督,卓大人富康。”

    卓律立即皱眉,显然不满意时迁的出身,但特殊时期他是有一个算一个,问了些有没有的闲话,竟然要留下时迁在后院休息,供吃供住要养他到秋试开始。

    时迁诚惶诚恐,可又不好拒绝,只能揣着二十万分的小心住进来,吓的大门都不敢出。

    ……

    有胆小怯生的就有目空一切的,自古谷河流域出文人侠士,谷城的才子往往都是秋试的亮点。

    第一茶楼内,所有的言论都集中在这次的秋试上,对谷城的第一学士庄客大力追捧。

    易竹清拎着破琴,挠挠身上的痒痒,黑漆漆的手抓起白嫩的馒头就要往嘴里塞。

    琴心瞬间敲上去,严厉的看着他:“师父,我们可没钱看病。”

    易注清咽口吐沫,直接埋下头啃。

    突然一人的目光定格在桌上的琴,差异的看了眼没形象的旁人,不确定的问:“可是易先生?”

    易竹清抬头,两人相视一笑,竟然没再说话直接绕过彼此。

    琴心不解的看眼师父:“谁呀?”

    易竹清摇摇头:“我怎么知道。”靠!笑了一下也不说话!鬼呀!

    另一边,小厮不解的看眼自家少爷:“少爷?为何你不与易先生交谈?难道认错人了?”

    庄客儒雅的端起茶,眉目俊朗:“何须再问,‘易主奏琴,唯心追笑’,他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不是吗。”庄客随即皱眉,这秋试他终究是不该来。

    ……

    上书房内,朱砂头疼的看着下面侃侃而谈的曲云飞,她从来不知道,审法寺要修个门槛也需要向自己报备。

    从上午散朝到现在夜幕,曲云飞一共觐见了三次,这是她当朝以来,觐见次数最多的臣子:

    第一次是审法寺瓦上掉了几粒灰尘,他建议整修审法寺,好吧算是个正当理由;

    第二次是审法寺的藏书太多,问能不能转入国院寺,好,算开国院寺需要她批准,也算个理由;

    可试问第三次觐见的理由是不是与第一次重复?就算没有,试问审法寺修不修门槛需要向自己报备吗!而且还讲的头头是道,换个门槛要说半个时辰吗!那她一天不用忙了,直接听曲云飞修审法寺得了!不像话:“曲大人,你是不是不懂轻重缓急。”

    曲云飞突然不敢看她,目光停在朱砂胸口的位置,那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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