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识破我们俩的身份的?”
“不是啊......”我摇摇头,“小白脸的名字还没说呢,我要去揍他。”
然后我就被曹老板打了一顿。这次打得特别疼,我不骗你们。
一个星期以前,
我一个人踏上了前往亳州的旅途。
安徽亳州,也许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但那里却算得上是我的祖籍和故乡,每年清明时节,我那中二的老爸都会带我来这里,祭奠曹家先祖。
老爸说,我们是高贵的曹家血脉,身上流淌着一股绝不轻易屈服的血液。
于是他又开始绘声绘色地给我讲述高贵乡公的故事。
但我那时不喜欢听这个,我只想听那个人征伐天下的故事。
每每这时候,老爸总会莫名其妙地开始叹息。
转眼间,十余年的时光就这么悄然过去了。曾经的祠堂和宗庙也早已经过一顿整修,变了模样。本来想寻觅一些儿时记忆的我,顿觉索然无味,失望至极。我走出祠堂,正盘算着附近哪里有牛肉馍卖,抬头便见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人站在祠堂外面,呆呆地看着祠堂。
我径自从他身边走过。
“这里......是汉家的宗庙吗?”
我瞧他一眼,顿觉他虽然潦倒,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英气。
“嘛.....算是曹魏的吧。”
“那.....现在又是谁家的天下?”
年轻人桃源遗民的姿态让我不免诧异:“......从汉朝来算都过去了两千多年啦。”
你难道活了两千多岁?
年轻人如闻霹雳,他的嘴唇不住地发抖:
“所以――所有的一切都归入了黄土吗?”
他的面貌忽然模糊起来,我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绝望感。再看那年轻人时,只见他嘴里不住喃喃道: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到头来........咱们还不是一样。”
道路的彼端忽而传来一阵奇异的长啸声,听起来像是鹰隼,我转过头望去,只见天空里空无一物,并没有什么苍鹰盘旋的痕迹,再回头看时,那年轻人已经消失了踪影。
曹老板用毛巾擦了擦脸,听完我的陈述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应是帝灵无疑,但这里有两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们帝灵虽然无法感知帝灵,但是却能感知魂器的存在,这一点似乎你和大耳贼那家姑娘都不知道。”
“所以你完全是靠这个能力察觉小月月的身份咯?”我对曹老板的佩服之情忽然降低了不少。
“这事就不再提了。既然他是帝灵,为何当时不直接了结你呢?”
“帝王之中也有像你这样无聊的人不屑于直接干掉魂器而想和帝灵决战的人存在啊?”我嘲讽道,“能从这些对话里推断出他的身份吗?”
“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了。”曹老板拿起手柄,打开了真三国无双魏传的第三关,“从他的对话里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一个皇帝,而像是一个臣子。”
飞鸟尽,良弓藏,这是屠戮功臣里常说的一句话。
”或者说不是帝而是王呢?“我接口道,“曹老板不也是截止在魏王的身份而召唤过来的吗?”
曹老板放下了手柄,我听得见他呼吸的浊重声。
“你猜到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在孤的眼里,只有一个人有资格以这样的身份参与这场千古之战。”
“你是说.......”
“淮阴侯韩信,曾经的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