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可乐也放在桌上,压低了声音说:“既然兄弟快人快语,我就开门见山了。兄弟刚才算命的确算准了我的病,我想请兄弟指点一下迷津,这个病该怎么治?”
熊学广也懒得跟他多废话,直截了当说:“你的病只有我会治,不过药很贵,打一针一百块。总共要打半个月,一千五百块!”
熊学广吓了一大跳,瞪眼说:“一千五百块?兄弟,你也太黑了吧?哪有这么贵的药?”
一千五百元相当于九十年代初普通职工大半年的工资收入。
其实,治疗这种病。医药费连零头都用不了,根本不需要这么多钱。不过,熊学广刚才惹了萧鹰,他当然不会客气,直接开出高价。
听熊学广质疑药太贵,萧鹰冷声说:“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嫌贵,你可以不打。回去等死好了。”
后面这句话起到了相当大的震撼作用,熊学广迟疑片刻,压低声音问:“我的病真的那么严重吗?怎么医生说只是牛皮癣呢?”
“你见过谁家牛皮癣长在胯下那玩意儿上?你这病是跟女人胡搞八搞得的,告诉你,这种病很多医生根本不认识,所以治不好。只有我会治。你要不治,一年内那玩意会烂掉报废,两年内你就会去阎王爷那报道!”
这句话又说到了熊学广的心坎上,他数年前离开老家一人到省城来给人算命赚钱,身边没有女人,生理需要当然靠那些饮厅发廊的小姐们。后来就得了这怪病,怎么都治不好,近两个月病情加重,那玩意病变后很可怕,小姐们见了那玩意儿的丑样,给再多的钱都不干。没女人解决需要让他十分痛苦。
现在又听萧鹰说,那玩意儿最终会烂掉,更是吓得心里冰凉。
萧鹰说他两年后会死,他不大相信。因为吓唬对方是算命常用的伎俩,让对方有所忌讳才会乖乖的掏钱。但是萧鹰说他一年后胯下那玩意儿会烂掉,他有八九成相信,因为那目前来看真的有烂掉的趋势。
一个男人没有那东西还叫男人吗?赚再多的钱又有屁用。
这是刚才熊学广一直在脑袋中盘算的事情,也是他一直跟着萧鹰来求教的主要原因。
但是萧鹰开出来的价太贵了,他有心讲价,但看见萧鹰那冰冷的脸色就直叫苦。先前自己冷嘲热讽把对方彻底得罪了,对方愿意指点自己治病已经是看在钱的份上,所以只怕很难再把价压下去的。
熊学广陪着笑说:“能不能少打几针?”
“可以呀,你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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