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说不定什么时候惹恼了某些人，说不定就永远开不了口了。”
看到李明章说的严肃，副手收敛起笑容，心思一转就知道李明章肯定也看出了这个案子的诡异，不过对方明显是个老油条，清楚里面的厉害。刚才要不是自己看出来，估计对方都不会告诉自己。
不过李明章这后面的话既是警告，同时也是推心置腹。
“谢谢你，师傅。”
看到这个副手道谢，李明章这次是真的有些惊讶了。心细而且思维敏捷，这是干反间谍工作的好苗子啊。
“这次我们的任务是政务院高总理直接发下来的，很多东西多看多想，但不要多说。”
听到李明章的话，副手很快就注意到了话中的要点。
内卫9处的任务通常都是直管的元老院下发任务的，按照流程政务院是没有权力下指令的。不过因为政务院有9处的部分人事任免权，所以难免也会受到政务院的辖制。但像今天这样直接下令给某些9处人员，那是破天荒的举动。
哪怕是再新嫩，副手也清楚这里面绝对有猫腻。但是很多时候你看到了，不代表你能说出来。
告密不是谁都能做的，跟谁说，怎么说都是有讲究的，一个没弄好说不定最后就是横死郊外的下场。更何况直接牵出来的都是副总理这个级别的，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谢谢你，师傅。”
副手这次是发自内心道谢的。
看到副手诚挚感激的眼神，李明章点点头，然后专注于开车去了。
“等下我们去治安局，查查最近有哪些东瀛客商来京了，相信会有些收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