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急。大不了,你就一直陪着我咯。”
“你!你这样我怎么向上头交代!”
说完,兔子的小样子转了转,马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上头?什么上头?”陆然想起上一次让兔子帮忙自己升级眼镜的时候,兔子说过,它们办事也是讲规矩的,像个单位里头的办事员似的。
现在,又说什么上头。
这个称呼,这个神神秘秘的劲儿,怎么跟地/下党似的?
“你上头是不是有人?”陆然问它。
兔子这回不捂着嘴了,干脆在嘴上画了一个大红色的叉,以示闭嘴。然后晃着脑袋,摇了摇头。
陆然不明白,这是没有,还是不肯说啊。
不行,必须得撬开这货的嘴。
陆然刚要拿笔把它嘴上的大叉给撕了,这兔子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陆然一看它躲了起,就拿笔在本子上骂它,喊它出来,可是写了一页纸,也没有一句回复。
陆然知道,这回它是真不打算出来了。
没辙,看来只能作罢,以后再想办法了。
陆然沉静了一下思绪,继续投入到了学习当中……
……
过了两天。
陆然上班的时候,想起一件事,他找到了余坤。
按照规矩,他是徐乐的辅助治疗的咨询师,咨询的过程如何,结果怎么样,他都要和余坤进行一个交流。
余坤听了他的描述,没有兴奋,也没有好奇,而是一副不过如此的样子,他笑了两声,说:“我知道,你就会用催眠,还说结合了行为治疗,这……”
余坤没有说完,语气中的不服气,还是那么明显。
陆然也懒得多跟他说,准备转身走人。
这时候,余坤旁边的接线员电话响了起来,接电话的是小陈,一个年轻的男生,是蓝海专门负责接线的员工。
“徐女士,你好,你找谁?”
余坤一听说,对面是徐女士,最近的姓徐的女咨客,可不就徐乐一个么?
于是也转身不搭理陆然,准备接起小陈手里的电话。
“您要找陆医生?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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