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我忍不住探手到她鼻息下面,这是骆伯伯教我的常识。
不知道是我太紧张,还是她浑身滚烫,我居然没有感觉到,她鼻孔冒出热气来,反而感觉到她吐气如兰。我心里一阵不安,但是还是不死心的往她手腕上搭去。
随即我感觉到自己胸口一热,因为她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脉搏还在跳动着,而且是狂跳着令人感觉到犹如打鼓。
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得别的了,她滚烫的身体甚至惹得我浑身发颤,她就像是一根滚烫的山芋一样,令饥饿的人看着不知所措。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甚至是软绵绵的身子,我左手一直没有松开,因为这个时候我怕她软到地上去。来到这里木牌虽然褪去了大部分的温度,可是依旧比平时在身上要热。
这个时候可能因为无法引导向,我忽然傻傻的把左手托着了她的腹部一点,可能看到四周没有什么人,忍不住口里轻轻的有些发颤的唤她道:“喂,喂!你醒醒!”
她似乎依旧没有反应,依旧那么紧紧贴着我,但是某处因为身子的前倾,完全的紧紧的靠贴的更紧,自然令我心里更是难以自持。
似乎也是有些不死心的,因为我一直轻轻的托着她的身子,本来火热的她,靠着我的地方首次更加有了温度。这让我心里顿时便松了口气,能够产生温度的人,至少说明还是可以救的。
看着她依旧紧紧闭着眼睛,我其实心里还是忐忑的,但是我忽然隐隐想到了什么,不由靠着她耳边,轻轻的唤着她:“你醒醒,你醒醒,咱们回家了!”
随后似乎感觉到,她的身子有了一些反应,但是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我黔驴技穷的只好叫着:“回家,回家了!”
令我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在我轻轻叫着的时候,她的身子忽然微微的抖动了一下,虽然眼睛还没有睁开,但是我却感觉到,自己的双手似乎轻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