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出来的力量,而作为妖族太子,他们也没有的理由动用如此伤身的功法,只为在洪荒大闹。
不过,不管如何,祸事都已酿下。而至今为止,都没有什么妖族人来此管教他们的太子。所以,广成子与龙霁就理直气壮地把这件事记在了妖族的头上。
“二师弟在维持防御法阵的时候受了点伤,不能再维持多久。这些金乌在师尊道场边陲如此放肆,更是为对师尊的不敬,我等为人弟子,此时便代师尊讨回这个面子,如何?”
单手握着手中长剑的剑鞘,广成子虽然是在用商议的语气与龙霁说话,但话语中的意思却干脆明白得很。
而广成子的这句话倒也恰好与龙霁的某些观点不谋而合,是以龙霁当下了然一笑,继而开口道。“师兄所言甚是,就算那些金乌是妖族太子,师尊与昆仑也不是他们能够冒犯得起的。给他们些教训,倒也在常理之中。”
说到此处,龙霁先行一步,当下踏起玄妙步法。但见其手中法诀掐动,上应天河之力,以龙族秘术引动天河弱水,洞开重重天际封锁,将这些水流引到了仍旧泄愤般炙烤着夸父焦黑遗尸的金乌头顶上。
只是天河弱水乃是天之精华,如何是那么轻易就能动用的?
是以在龙霁引动天河之水到了最后一重天的时候,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阻碍。
目光一沉,正在行法诀,不愿半路停下的龙霁当即便准备在手上加一把劲儿,强行洞开一重天。可就在这时,龙霁手上压力却是突然一轻,旋即天河弱水当即浇沃而下,毫不留情地冲刷着那些小金乌们身上的太阳真火。
原本正在专心行诀,心神大半沉浸于自己存思世界中的龙霁睁开眼眸,顺着自家大师兄略带警戒审视的目光望过去,却看到一道修长的白影正站在那里,手中掐动着巫族的咒诀。
“早就听闻娘亲说过,阐教教主元始天尊膝下有一位龙族公子作为弟子。”
似乎是察觉到了龙霁的视线,那拥有着一头雪白银发和水蓝明瞳的青年微微侧头,温柔和软地微笑着。
“龙族的控水之术,霖今日领教了。只是,洪荒大陆毕竟也是我们巫族的地盘,这写扁毛畜牲在我领地如此放肆,巫族若是不出手,岂不是会被天下耻笑?”
“久未巫族三大太子之命,我师兄弟二人,今日也是领教了。”
看了眼因为霖的一句话而突然微微沉默下来的龙霁,即使是以广成子的心性,也感到有些棘手与头痛。
这巫族共工氏的太子霖,为昔日龙族二公主龙姝与巫族祖巫水神共工之子,也就是说,从亲缘关系上来讲,作为龙君幼子的龙霁可是霖正儿八经的舅舅。
即使这舅甥两个算起来并没有真正互相见过面,但血脉的牵系总是一种非常特殊的力量。
可是,在现在的情况下,这却并不一定算是件好事。至少,如今这份亲缘关系,就让龙霁与霖一时间都有些为难与尴尬。或许在内心深处,他们是渴望着与亲族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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