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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47米 夜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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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露了伤。男子大多都不愿把丑陋的一面现于妇人面前,你们两个蠢材,让老衲怎生教育才是?”

    击西和走南对视一眼。

    击西道:“怎么办?他说得好像有道理?”

    走南点头,“那你屁丨股洗干净了嘛?”

    击西哭丧着脸,“击西为何要洗屁丨股?”

    走南道:“等你领罚的时候,我可以打得舒坦一点呀?”

    击西松开掐住闯北的手,捂脸痛哭:“呜,为什么又是击西?击西好委屈。不行,击西要去告诉主上,今夜是你两个值夜,击西是无辜的,击西长得美,主上会信的。”

    孙走南吐了……

    李闯北慈悲一点,“不如……剪刀石头布?”

    “够义气!”三个人正准备用最为公平的剪刀石头布来决断谁去挨罚。只听见一道窸窣声响过,虚掩的门口便钻进来一只大黄狗——正是同样没有出声的旺财。

    它吐着舌头,摇着尾巴,直接往门边一趴,把个长长的嘴筒子伸出门缝,便安静地没了声音。

    “哈,有了。”

    三个人齐齐看着旺财,得意之极。

    “守门是狗的事,主上最该打它!”

    里面三人一狗,都在推卸责任,外面墨九却奇怪萧乾神不戳戳的反应。不就露了一下长腿精肌吗?至于一副受了侵犯的样子?

    “萧六郎。”她不退反进,坐在床边。

    萧乾的卧榻很大,可她一坐,他就觉得窄了。

    往里挪了挪,他冷着脸,“你半夜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墨九是现代人,看个大长腿,根本就没有半分猥琐的感觉。但萧六郎挪身子的动作却提醒了她,他两个还不熟——好像确实不熟。如此一来,她在月黑风高的洞房花烛夜入他屋子,好像不妥?

    这样一样,她决定原谅他的不礼貌,认真道:“我想来讨点药。”

    萧乾眸色生冰,“你要什么要?”

    墨九歪头打量他的脸,“我在冰室也受了伤,想要点儿毒药。最好无色无味,一沾就死的。”

    萧乾的眉,几不可察的一挑,“受伤用毒药?”

    “哦,是这样的。”墨九平静地捂着胸口,一本正经地解释,“你知道的,受伤会很疼的嘛,我这个人最怕疼,我想若疼得狠了,不如直接吃药……一命呜呼好了。”

    这个理由牵强得萧乾一个字都不信。

    他道:“你有本事闯入我房中,为何不去药房偷?”

    “你这个人,说偷真是难听哩。”墨九抿了抿嘴巴,样子很老实,“我为人品性端正,思想境界经得出考验,人格节操经得住深究。不贪财、不好色、不图利、不爱名……这些事,不都是有目共睹的嘛?”

    萧乾嘴角抽搐一下,指向门口,“出去!”

    “好了好了,你这个人真不可爱,也不幽默。”墨九拉近凳子,低头看他,笑眯眯道:“我实话告诉你好了,我觉得以我的美貌,在这个豺狼虎豹横行的萧家生存,太过危险。所以,想借你一点药物防身……”

    看他眉头皱着不耐烦了,她拣重要的说,“然后我本来是想去药房借一点的,结果我不太识得那些瓶瓶罐罐,于是,我找来找去,我找来找去,找得犯困了,就把药架子打倒了……”

    萧乾双眯危险的一眯,凉凉看定她。

    她咳了一下,“再然后,我就把你的药瓶摔碎了一些……”

    萧乾喉头有点甜,“一些是多少?”

    墨九严肃的掰手指,“大概好像约摸是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九个……”

    萧乾慢慢闭上眼,只剩鼓鼓的喉结在动。

    药房里的药他都有分门别类摆放整齐,那都是他的成果,平常都当宝贝似的看着,结果被这个疯子打碎了,可想而知他有多如何心疼。

    好一会儿,屋里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旺财伸出门缝的嘴筒子,往前一点。

    击西也趴在门缝,“主上没声音了?”

    闯北趴在他的背上:“主上是不是气死了?”

    走南把他两个拉开:“主上是不想和疯子一般计较。不过,今天晚上,你们哪个守药房?”

    击西捂嘴偷笑,“闯北要死了要死了。”

    闯北指着她,手直抖,“是你拉我来的。”

    走南:“……”

    三只人一条狗在门缝里面小声嘀咕,墨九隐隐听得声音,总觉得哪里不对,抬脚就想过去看看,萧乾却睁开眼,“无事,几只老鼠饿了。”

    墨九信他就有鬼了,“你养的?”

    他不答,却用厉色的眼神阻止她过去。墨九不是喜欢探人*的人,尤其在探不了的时候。

    她干笑一声收脚又坐了回来,看萧乾恢复了清冷的情绪,又问:“好大只的老鼠,不晓得清蒸好不好吃?”

    门缝里“吱”一声,“老鼠”噤声了。

    萧乾揉着额头,收回看她的视线,缓缓闭上眼,“时辰不早了,嫂嫂回去歇了罢。”

    笑一声,墨九抱着双臂看他,“你不拿药给我,我是不会走的。我这个人心里有阴影,就会产生不安全感,心里有不安全感,我就睡不着……我既然睡不着,不如在这里陪你好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是你嫂嫂,三更半夜跑到你屋里来,肯定是清白的嘛。”

    萧乾扫她一眼,胸膛起伏不停。

    墨九眼一瞪,“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对哦,我刚才看你的腿上缠了纱布,好像伤得不轻。不如,我画个符给你镇镇疼?”

    骂不得,打不得,气得半死,还弄不走。

    遇到墨九这样的人,再好的涵养都会崩溃。

    萧乾黑眸烁烁,神色复杂的盯着她,正待开口,外头突然传来薛昉的声音。他像是刚被人闹醒,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叩门,“使君,南山院那边来了消息,大少夫人又丢了。几个小丫头谁也说不清她什么时候不见的,急得哭了,有人说被女鬼抓走,这会儿满宅子都在找……大夫人急了,去城里请了道士过来捉鬼……”

    萧乾手一顿,无力地瞪了墨九一眼。

    宅子里的事就这般,一有人起头,便闹腾得厉害,若一会被人瞧见她在乾元小筑,他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考虑一瞬,他吩咐薛昉道:“去告诉大夫人,这怪力乱神的事做不得,不必请道士。”看一眼稳坐床沿的墨九,他头痛的皱了下眉头,又补充道:“大少夫人兴许又变成母鸡或野鸭飞走了,叫他们不必担心,天不亮就回了。”

    这可不是萧乾平常的行为,薛昉听着奇怪,愣了一下,“哦”一声,又道:“可道士已经入府,由几位夫人领着在湖边查了一会,又往乾元小筑来了……属下不得已,这才打扰了使君休息。”

    这一听,墨九很平静,可萧乾却再瞒不得了。他叹口气唤了薛昉进来,望着墨九道:“把大少夫人带着,从后面走。”

    薛昉乍一见墨九,张着嘴巴,久久没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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