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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37米 要脱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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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等了半晌,身后却没有动静,她又睁眼回望,“来啊。”

    萧六郎绷着脸,问得莫名,“你确定?”

    墨九点头,“对啊,你不是大夫么?计较这么多干啥?”

    “好。”萧六郎向来惜字如金,不声不响地走近,一只手落在她脖子的伤处上,这力道很大,墨九原本就挨了一棍,这样揉捏几乎疼得钻心,她受不了的尖叫,“不要啊。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晚了。”萧六郎挖了一块绿油油的药膏,继续往她脖子上摁。

    “啊!”墨九又叫,“不要啊,不要碰我……!”

    竹楼下的院子里,蓝姑姑抬头望着窗户的灯火,捂了捂脸,不停地来回跺脚,“作孽哦作孽,这可怎生是好?怎生得了啊?”

    薛昉不解地看她,“姑姑怕甚?墨姐儿不会有事。”

    蓝姑姑瞪他一眼,“你个毛都没齐的小子懂什么?”

    薛昉搔了搔头,“我怎就不懂了?”

    摇曳的火光里,墨九的叫声渐渐弱了。不得不说萧六郎确实是“神医”,神经够粗犷,折腾也够狠,但她脖子上的肿胀真的好了不少。他身上的薄荷味儿,混合着屋里的熏香,似一种馥郁的花香浅浅的包裹着她,就像睡眠神经被人松开了,慢慢的,她不仅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反倒舒服得似睡非睡。

    “萧六郎,好舒服!”

    她昏昏欲睡的声音,像一首自弹的催眠曲,酥入骨髓,在如豆的微光里,有一种暖洋洋的暧昧,随着她慵懒的姿势,半湿的襦裙也一点点滑下榻沿,柔软的曲线上,一头长发凌乱的松落在枕上,绘出一幅疑似画中人的妖娆。

    萧六郎背光而坐,似乎并未受美人儿的感染,独有一种医者的清冷与高贵。

    “萧六郎……?”她又喃喃。

    他“嗯”一声,音调软得像一片轻薄的羽毛,从她的伤处拂到脚心,竟有一种耳鬓厮磨般的温柔。

    她幽叹,“怪不得人家说,女人嫁医生,幸福有保障。”

    萧六郎黑发微垂,遮在脸侧,看不出表情。

    墨九并没有察觉自己的啾啾声,比情人的絮语还要柔软,只知颈子上的疼痛没了,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舒服的眩晕感,恨不得就这样陷入梦中,语声也更为絮聒。

    “萧六郎,我们认识这般久了,好歹也算半个朋友,你怎就忍心让我守活寡哩?”

    萧乾的手顿住,清冷的脸上,意味不明。

    可墨九看不见,她头歪在枕上,已然睡了过去。

    萧乾静静看她一眼,拉过薄被盖在她身上,慢慢出了竹楼,对众人道:“大少夫人困了,今夜就睡在南山院。”

    ……

    待墨九次日醒来时,她夜入南山院,并且睡在萧大郎屋里的事,就传遍了萧府。

    墨九敲敲额头,看着蓝姑姑欲哭无泪的脸,有些发懵,“我怎么睡过去了?”

    蓝姑姑叹口气,“姑娘,你就认命嘛。”

    墨九瞪她,“我说我是被萧六郎迷丨奸了,有人信吗?”

    蓝姑姑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她的嘴,“……你疯了?”

    墨九拍拍她的肩膀,摇了摇脖子,感觉不到疼痛,不由就想到昨夜失去意识的事儿。好多记忆都模糊了,唯独那一只手格外清晰,温柔的、温暖的、修长的,放在她的痛处……她相信任何专业的按摩师都不如他。

    “若再来一回就爽了。”

    “我的祖宗啊!”蓝姑姑显然误解了,恨不得去撞墙:“你知不知羞的?”

    “这有什么可羞的?”墨九想的不一样,她看了一眼墙角香炉里燃尽的熏香,猛地打开窗户,深吸一口气,“若让他做我的专用按摩师,不晓得要收多少银子?”

    蓝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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