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揽着她的肩膀,两人默默啜泣,无声地给予对方安慰。
三个男人看着心里难受,但男儿有泪不轻弹,于是纷纷回到客厅研究刚才那反科学的一幕。
好一会儿,两个女人才从房里出来,大家开始商量对策。
男友居然与别的女人密谋要害她性命,周容痛心之余,仍是冷静地制止好友们以暴制暴的建议。对于那种丧心病狂的人,不值得为他脏了手。
他不是疑心见鬼了吗?那就让他见鬼去吧。
周容拜托好友们帮忙出售连家的屋子,然后自己回去面对贱渣男。
两人本来是住在一起的,周容那天回去之后借故拿着那件外套与包包说事,与唐子健吵了一架,然后分房睡。
第二天早上,她声称自己梦见了连丹。
心虚的唐子健当场变了脸色,小心翼翼地问她连丹都说了些什么。然后周容佯装好笑道:连丹认为他不可靠,要么分手,要么把他让给她。
当晚,周容回来时,发现唐子健与他的行李全部消失了……
那都是后话了,说回秋宝。
由于她耗费精力留下传影球,手酸腿软,无法踩旗飞行,只好无精打采地走在大街上。本想找间酒店或者旅馆过一宿,可她只是一个小毛孩,惹人注意不说还是解释一通,好麻烦。
不如找个天桥底坐一晚上,静修五毒神经里的心法恢复精力以增长修为的好,免得日后使个小神通都气喘气喘的,像个上吊一时断不了气的苦命人。或许还可能遇到一位好心人把她接家里去,然后热水热饭小祖宗似地伺候着。
最好是送佛送到西,第二天早上开车把她送回清平镇去。
唉,好吧,是她想太多了。
就这样,大城市的夜晚,有个衣着土气的小毛孩坐在一条干爽的天桥底,一双小短腿伸直,小巧的下巴搁在跟前的铁盒子上。她紧闭着双眼,像只慵懒的小奶猫似的呼呼睡得正香。
这是偶尔路过的人看到的景象。
实际上,秋宝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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