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熟穏又有节奏的拨弄下,终于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和激,情,发出一声绵长又妩媚的尖叫,“啊……”
“原来你喜欢这么干,上下都不闲着,还要这么干才能满足你?啧啧……你这么浪,以后还有哪个男人能满足得了你?”
男人重新抵上她,冲击的时候发出“啪,啪”的柔体拍打声,让女人娇丽的面容更显疲惫和羞愤。
“厉以峰,你以为整个世界上的男人,就你最强……嗯啊……在我看来,你那不过比牙签舒服一点……嗯……既然分手了,我愿意找什么样的男人,都是我愿意,不对比,怎么知道人家就是不行?”
辛扶摇被男人冲撞得嘴唇发白,却抬起头,迎上男人居高临下的轻蔑,不怕死的出言反抗……
空气中蓦地凝上一层骇人冷肃的杀气……
“那你到说说,其他男人都是怎么满足你的?这样……”男人缓缓的退出来,又狠狠的顶进去,“这样……还是这样?你喜欢哪种体位?”
女人紧窄的收缩勒裹着男人的长物,几乎让他败下阵来,拱着女人扬起的脖颈,粗沉的喘气,却意有轻薄,“你还真是贱!做了几天几夜都不满足?还想着要找野男人?看来,是我没有满足你了!那就继续,什么时候满足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如何?”
男人肾上腺素陡然一提时,女人便被翻了个身,当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后背时,辛扶摇烫成懒卷的长发倾覆下来,堪堪遮住了她羞愤欲死的表情。
就知道对这个男人,只能服从,不能忤逆,可是明明说好的分手呢?
这样把她困在床上,不眠不休的折腾,到底是哪里刺激了他的神经?
她也是被逼得要疯了,才敢破罐子破摔,这样肆意妄为的反抗他!
搁在不远茶几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了好多次,这个可恶的男人都不让她接听,而且嚣张可耻的放话,“我可以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把你打下地,你那些个事业,在我眼里不过是宠你玩的游戏,我说开始,它便开始,我说结束,就是结束!”
这样的话语,简直比歼,杀她还要让她挫败无力!
男人大手伸过来,捏住她发育良好的浑圆,不是挑,逗的把玩,而是重重地挫揉,带着恶意的惩罚,疼得她大口喘息,终于忍不住哭着求饶:“放了我吧……我们早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不要再这样纠缠了好不好……”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祈求,“我以后再也不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出现,见了你就绕道走,行不行?”
男人的动作没有一点放缓,他坚,挺的硕,大侵入进去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女人身体咬紧他带来的肆意紧绷和沉沦。
瓷白的柔体,you惑的红梅,下,体被搅,紧的巨大快意让他倒吸一口冷气,女人咬着枕头抵死推拒的力道,让他凌厉的眸色更深。
他驰骋在她体内,深深地、狠狠地撞击,每一下进入都全根没入,每一次抽出都几乎离开门口,然后又狠狠地捣进去,刚硬的牙齿啃咬在女人的后颈处,似要咬断她的喉咙……
这样羞辱的姿势,让辛扶摇全身发软,提不起力气来反抗,即使身体被抵进枕头里,仍然掩饰不住紧闭的双唇里溢出令人羞耻的申银。
曾经,他告诉她,这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是世界上最为动听的声音,可是现在,不再两情相悦的亲密,却成了世界上最折磨人的酷刑。
这个男人,从始至终,她都惹不起。
欲哭无泪时,便只能默默地忍耐。
她像一只备受摧残的布偶娃娃,任凭自己跟着厉以峰不管不顾的动作破败、沉沦……
身上的冲刺越来越迅猛,强悍的力道,抽动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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