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风云。”
“当初捷疾一事八部一个都逃不了,如今还有心思的却不过是些跳梁小丑。倒是那些遁去妖界的夜叉余部不知有何动向。”
当初夜叉族逃了几位皇族,其中一位公主便投去了当时的妖王那边,如今掌握了不小的权势。
“妖界那边有天界盯着,我们暂时可以先不管。如今罗刹不是最紧要的,反而是那阿修罗……”夜叉都是历史遗留问题,其余六部经过当初的清洗如今乖觉得很,只有这阿修罗是最不稳定的因素。
说到阿修罗难免想到了被帝释大人钟情的公主,青筝笑了一笑,面带揶揄的道:“阿修罗虽然性子暴虐武力高强,如今总归没什么野心。人家偏安一隅也不见有起反的念头,你这一逼可直接把兔子给逼急了。”
帝释天知道她故意说给自己糟心的,冷笑了一声道:“他们没想过造反,可事事忤逆,与反臣何异?墨焰我总归是要的,那就免不了要与阿修罗抢人。阿修罗王如今被逼急了要救妹妹自然会接受那些人的接洽,临时起意总有纰漏,届时我们便有缝可寻了。”
青筝见她说得条理颇为清晰,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忍不住便嘲了一句。“大人到时候既娶了公主又收服了阿修罗,真是好手段。可惜……不知公主到时候如何感念大人的恩德?”
帝释天的神色变了一变,果然还是糟了心。墨焰对她原本看起来便没什么好感,这事差不多算是利用了整个阿修罗族,届时只怕关系愈发难以弥补。只她心慕人家公主之前,总还是这须弥山的主人,万事要从大局考虑的。
“到那时总也不过是个恨我入骨,与如今也没甚差别了。”
青筝便笑。鬼子母家的公主尤其爱笑,虽然只是个秀丽之姿,一笑却是风情无限。而且她的笑也总合时宜得很,让人一听便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
“大人这话说得丧气,真是叫人辛酸得很。”
帝释天撇了撇嘴,“便是那时她恨我又如何?我们还有许多年的时光。万事不到最后可说不好。”
青筝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说法。
“不如大人与臣打个赌吧。”
“拿什么赌?”
帝释天不问赌什么,却是拿什么赌,已是明白对方的意思。两人所求都不过是心头所好,路途同样艰辛――当然,帝释天觉得自己比她要艰辛多了。赌得不过是谁先得偿所愿罢了。
青筝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理所当然的道:“臣只要红韶而已,不过母亲那边确实不好说,届时请您赐一道旨便可。”
这要求好办得很,便不是拿来当赌约帝释天也会答应她,心下便有些疑惑,“那若是我赢了呢?”
“那青筝对大人的吩咐便无不遵从。”
帝释天觉得这赌约自己赚得很,可对手是青筝心中便悬而又悬,“你倒是不觉得自己吃亏?”
“因为就臣所知,您定输无疑。臣不愿求您,自然要自己赢那道旨意了。”
这青筝激将法用得十分之好,帝释天近日才觉墨焰对自己态度有变胜利在望,哪里容得下她给自己泼冷水,当即便答应了下来。
“我把红韶调与墨焰,让她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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