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是不是很奇怪?”
听曲潇潇这么一说,舒凝觉得确实怪异:“最近韦恩跟闫丹闹矛盾了吗?”
“没有,怪就怪在这,别说矛盾,恩爱了,什么都没有,有时我都觉得两人是陌生人,原本我以为闫丹移情别恋了,可她每天就待在家里,哪有不去,你说她是不是中邪了?”
“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或许是她最近心情的问题,女人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情绪低落。”
“或许是吧,管她的,不闹也好。”曲潇潇说:“那我真走了,明天再过来。”
曲潇潇走后,舒凝吃了饭,带舒宝贝去洗手间洗漱,让他依然在空病床上休息。
半夜,想起曲潇潇的话,舒凝辗转反侧,手附在尚且平坦的小腹,脑子里浮现下午在医院看见穆厉延与池清禾在一起,那种淡漠到几乎冷漠的神情,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她的心脏,然后一点点缩进,痛,难受。
她不知道若穆厉延真知道她怀孕了,会有什么答案。
她不敢想,也不敢去试。
正当舒凝想要再翻身的时候,搁在床头的手机短信铃声忽然响了,她伸手去拿手机,本以为是条垃圾短信,可当她看见屏幕上一行:你真以为你父亲的事是意外吗?
就这一行字,让舒凝立刻从床上弹起来,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进来的,连归属地都没有,看着这条短信,她又看了眼旁边病床上的舒父。
这一切不是意外,那是什么?
舒凝立马拨打这个陌生号码,冰冷的提示音,是空号。
一瞬间,舒凝觉得全身冰冷,当初李叔告诉她确实是场意外,面粉没有放好,从上面掉了下来,父亲是躲闪的时候倒在地上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意外,又是谁?
因这条短信,舒凝一夜未眠,第二天,她将舒宝贝送去学校之后,立马赶去了面粉厂,找到李叔,将事情原委再问了一遍,又问了之前来修机器的工人。
可李叔说,工人是随便找的,当时面粉厂的机器正好坏了,又忙着出货,厂门口正好有过路喊叫修机器的,也就叫来修了。
听到这,舒凝只觉得后背发寒,怎么可能这么巧。
之后她又问了当时机器坏的时候,是谁在操作,李叔想了很久,说他也不清楚,当时厂里这么多人,谁都会操作,也没规定分工。
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一个找不到源头的事故,舒凝头都大了,她甚至捋了捋跟她,跟舒父有恩怨的人,池清禾一个女人,她只是爱穆厉延,她既已达到目的,就不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她对池清禾了解不多,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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