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挥霍,可有些人,却为了一些事,在不知不觉中浑浑噩噩的过了五年,或仇恨着,痛苦着,期盼着。
一切正如舒凝所说,是缘,是劫。
曲韦恩已经不知喝了多少酒,可酒不醉人。
寂静的酒吧,舒凝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曲潇潇打过来的,舒凝未免曲潇潇担心,看了眼曲韦恩,见他没什么神色,也就接了。
“潇潇,我找到你哥了,不用担心。”
电话那头的曲潇潇松了一口气说:“舒凝,你告诉我哥,闫丹已经没事了,孩子是没能保住,现在闫氏夫妇在医院里跟我爸妈闹起来了,闫丹知道孩子没了,也闹的厉害,现在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让我哥过来,我想大家彼此冷静一晚为好,反正有你在,我是不用担心我哥了。”
舒凝看着自顾喝酒的曲韦恩,说了一声:“行。”
收了电话,舒凝正准备陪着曲韦恩喝一口,他却突然说:“小凝,当年你为什么要选择生下孩子,那不该是你的欺辱吗?这个问题在我心里压了整整五年,我不敢提,不敢问,可现在……”
曲韦恩兀自勾了勾唇,他未说完,舒凝却已经懂了。
舒凝看着酒吧里的灯红酒绿,脑子里浮起舒宝贝从出生到现在的每一个重要,令人感动的情景,她自己不由得从心里笑了。
“孩子能来到母亲的肚子里,都是讲究缘分的,可能是我跟宝贝有母子缘吧,这世上谁都可以背叛我,唯独自己的孩子,人奋斗了一生,穷极一生为财,为情,可最后还是不够一掬黄土,唯有自己的孩子,才是属于自己的,是自己生命的延续,只是我一个人的。”
“那你想过孩子的父亲吗?”
这话是在曲韦恩激动之下问出来的,可话一出,他立马后悔了,刚想说句话挽回,舒凝却毫不在意的说:“想过,开始的时候,夜夜想,时时恨,现在,已经没多少感觉了,其实对方是谁都不重要了,他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是连样子,姓名,身份都不知道的过客。”
闻言,曲韦恩苦笑了声,他想到自己调查的结果,心里越觉得讽刺,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改了话。
“可能我是跟那个孩子无缘吧,我也曾想着,因为孩子,好好对闫丹,可有时候越勉强自己,反而越做不到。”
那晚,曲韦恩说了很多,在舒凝的认识中,曲韦恩一直是温文尔雅的,像今天这样颓然又绝望,自嘲又带着懊悔的神色,她第一次见。
酒吧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重金属的音乐将他们彼此的声音覆盖,听不见,却还是不显疲惫的说着,说给对方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这正应了那句话,一群人的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从酒吧最初空无一人的寂静到嗨爆全场的震撼,最后曲终人散。
舒凝扶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曲韦恩从酒吧里出来,曲韦恩看着瘦,重量却一分不减,一百多斤压在身上,舒凝扶的有些艰难,她喝的酒较少,但因为平时很少喝,一瓶酒也让她头有些昏沉,好不容易扶出酒吧,她已经额头满是汗水,低着头准备在路边拦车,忽然一辆黑色轿车在她的面前停下来,舒凝抬起头,车窗被里面的主人摇下来,看清后座的人,她心里一惊。
“穆厉延,你怎么在这?”
穆厉延瞥了眼烂醉如泥的曲韦恩,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上车。”
在车停下来的时候,前方开车的小金已经下来将曲韦恩接了过去,扶进副驾驶。
舒凝打开车门,看着穆厉延缠着纱布搁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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