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他压进软榻间,接着就是唇齿相依,她两只小手抵着他的肩膀,呜呜的蜷缩在他身下。
呜呜,她不是欲-拒-还-迎,真的不想在这四周是窗的阁楼上嘿嘿啊!
可她很快被人扒了精光,他的衣服却是近乎完好,哦,他脱离了亵裤便直接冲出进去,吴招儿手忙脚乱地去解他的袍扣,可,只惹来他呵呵的笑,更用力的鞭挞。
解了两个袍扣,恼得她一口咬住他脖下的肉。
这可坏了,惹得皇上兴奋嗷嗷直叫,大开大合,还不忘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秋去冬来,时间轮转,很快又是新的一年。
正景二年,刚出正月,新年的喜庆还没过,后宫就传来了一个消息,说是萧太后病危。
虽然皇帝不是萧太后亲儿,可是孝道为上,所以一个命令下去,太医们几乎扎在了‘东仙宫’,轮流为萧太后诊脉开方煎药。
经过太医们的拼命抢救,萧太后总算缓回了一口气,这让伺候的宫人们都松了一口气,没了主子,下场不怎么好。
皇上也放下心来,留下两个太医看着,便让其他人都回去歇息了,对太医们自然少不得一番重赏。
紧接着,连着三个月之内,后宫添了八位小皇子,七位小公主,十二位嫔妃添了十五个皇子公主。
这不奇怪,其中有三对双胞胎,可惜没有吉祥的龙凤胎!
后宫因添了十五位小主子,事儿倍添不少。
又因萧太后有恙,皇后分身乏术,吴太后让贵妃与德贤二妃一同协理后宫,皇上点了头。
就算如此,萧太后依旧没有撑过这年的冬天。
正景二年冬,萧太后薨了,举国哀悼三月。
正景三年秋,皇帝传下喻令,说是要去京郊外猎场进行秋狩,喜得皇宫嫔妃个个都卯足劲想要争取一个伴驾名额。
虽说贵妃盛宠,可她不是没儿子吗?
更何况伴驾秋狩,哪能只有一个贵妃伴驾呢,不是委屈了皇上吗?
“几日不曾见朕,可是想了?”皇上在她耳边,情意满满的问。
吴招儿瞪着凤眼,一言不发,随他想什么。
那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下移,一路探下来,惹得吴招儿娇声不断。
到了腰间,皇上手下略微使力,就拉下那半透的纱质的亵裤,微微低头,盯着猛瞧,瞧不出异样,问道:“用过药,好了吧?”
那时候,他也是查过,红肿,充血,甚是心疼!
此番做派,委实让吴招儿不悦。
恼的她用bai nen的小脚丫踢踹了下这天下第一尊贵的男人。
可也不好太用劲,那就不是情趣,而是打架了。
哪想,这男人突得火急火燎起来。
接着,便是狂风暴雨的节奏。
吴招儿有些心塞,这个皇上竟然是个强爆男。
当时,她初次承宠,被那样子的粗暴对待,没有一点怜惜。
遇上如此的男人,对那些shu nu而言,或是生育过的shao fu而言,也许是好事!
可是,对上如今的她,还是比较吃力。
如狼的男人,不知道只对她如此,还是对后宫所有的女人?
这般想着,吴招儿趴着身上男人的宽肩,圈住男人的窄腰,放松下来,不让自己难受。
“……主子,贤妃与德妃求见。”一个宫女进来通报道。
吴招儿兴味索然摆了摆手,颇有些没好气的说:“就说,午睡未醒,不敢打扰!”
“是,主子。”那宫女行了个礼,应声,慢慢退了出去。
吴招儿随手扔下手中的医书,道:“来长chun gong干嘛?该不会是挑拨离间吧。她们各有一子一女了,还这样不安分干嘛?”
近两个月来,后宫频频有人报出孕事来,就是比吴招儿早三个月入宫的本期秀女们,个个有了身孕。
这个皇上,还是挺有生育能力的嘛。
12位嫔妃同时有育,那一半一半的机率,也有6位皇子吧,如今宫中已经有三位皇子,几年后,到时候她的儿子应该排到了十位了吧。
红玉替她换了一盏花茶,掩嘴笑道:“她们是冲着主子您来的,为了孩子,那上头还有长皇子呢,她们是眼红主子受宠罢了。”
虽说,唯有主子未受孕,可明眼人都知道主子得了皇上的眼,如今是独宠后宫,听说皇上在初一、十五也不过去陪着皇后用过晚膳便回养心殿。
别的嫔妃处,虽说也去看望、用膳,可没有留宿、没有招幸。
吴招儿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风情万种,令人眼前一亮,挪不开眼!慵懒地端起用灵池力泡制而成的花茶,呷了一口,口齿生香,隽永宜人!
说道:“女人多了,是非也便多了。”又缓缓放下茶盏,一举手一投足,皆是风情,又道:“出去走一走,听说荷花开得正盛。”大多的青春,不想与别有用心的女人们叽叽喳喳八卦。
“是,主子。其实那边很美的,还有一个小亭子。那边偏僻,荷花池倒是人迹罕至。”只因着皇上不喜荷花,所以这宫里的人也极少去那边。如今这众位妃嫔喜欢去御花园,娘娘还是避着些较好,一个不小心让人害了去。
吴招儿伸了伸腰,用纤细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那个小宫女,对红玉碧玉她们说:“我去瞧瞧,就她带路吧。你们别跟着了。”一出门,就十几个伺候的跟着。
“是。主子。”异口同声
“几日不曾见朕,可是想了?”皇上在她耳边,情意满满的问。
吴招儿瞪着凤眼,一言不发,随他想什么。
那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下移,一路探下来,惹得吴招儿娇声不断。
到了腰间,皇上手下略微使力,就拉下那半透的纱质的亵裤,微微低头,盯着猛瞧,瞧不出异样,问道:“用过药,好了吧?”
那时候,他也是查过,红肿,充血,甚是心疼!
此番做派,委实让吴招儿不悦。
恼的她用bai nen的小脚丫踢踹了下这天下第一尊贵的男人。
可也不好太用劲,那就不是情趣,而是打架了。
哪想,这男人突得火急火燎起来。
接着,便是狂风暴雨的节奏。
吴招儿有些心塞,这个皇上竟然是个强爆男。
当时,她初次承宠,被那样子的粗暴对待,没有一点怜惜。
遇上如此的男人,对那些shu nu而言,或是生育过的shao fu而言,也许是好事!
可是,对上如今的她,还是比较吃力。
如狼的男人,不知道只对她如此,还是对后宫所有的女人?
这般想着,吴招儿趴着身上男人的宽肩,圈住男人的窄腰,放松下来,不让自己难受。
“……主子,贤妃与德妃求见。”一个宫女进来通报道。
吴招儿兴味索然摆了摆手,颇有些没好气的说:“就说,午睡未醒,不敢打扰!”
“是,主子。”那宫女行了个礼,应声,慢慢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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