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像是对待安谨那样对待安君宴,可是也没有做出过激的行为,他的愧疚一直压在心头,这番话下来,就算他猜测到是安君宴脸上的伤和她有关,也问不出口。
“君宴,到爸爸这来。”安骏平朝着两颊微肿的人招了招手,那张酷似其母的脸,让他动了恻隐之下,安君宴的妈妈是一个特别温柔的人,可惜这么年轻就不在人世了。
安君宴只是直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在安骏平回来之前,徐慧玲让他站起来了,可是安君宴认了死理一直跪着,直到安骏平回来之后,才站起来了。
对于安君宴这样驳自己面子的行为,让安骏平皱了皱眉,却没有呵斥或者生气的前兆,“君宴,我叫你过来,让爸爸看看你的伤。”
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安骏平是真心疼爱的,不单是因为这个是他唯一的儿子,还因为孩子的妈妈,他心里始终是有些亏欠的。
“都是她打的,她说谎,她还骂妈妈,她才是坏人!”安君宴伸手一指,指向抹着泪的徐慧玲,揭露着撒谎者丑陋的面目。
这指责的话,让安骏平脸色一冷,一双眼隐隐藏着怒意,看向委屈落泪的人,安君宴是他的孩子,打成这样,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徐慧玲暗自咬牙,该死的野种还敢反咬她一口,果然是一头会咬人的白眼狼。
“慧玲,你能解释解释吗?”安骏平十分不愿意相信,因为他一直以为徐慧玲是个明事理懂分寸的人,这样的事,她应该不会做才是,可是那些青紫伤痕上的手指印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慧玲听到安骏平的质问,心里一阵冷笑,现在就开始维护起这个野种,将来不是任由他要骑在她头上了!
“我知道我在说他的时候语气重了点,还是我怎么可能打他,我做你妻子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小孩子赌气的话,你也要当真?”徐慧玲连续反问,义正言辞,像受到了莫大的冤屈。
这时,安骏平的怒意也消褪下去,他和徐慧玲结婚这么多年,什么事都是做的十分妥善,应该不会做出出格的事,就算打,也不会这么明显吧。
“妈妈,你以后还是少管他的好,他在学校打架,本来就他的不对,你好心教导他,还诬赖你,现在连爸爸都不信你了,我宁愿你什么都不管,说你不关心他,也不愿你被人诬赖,说不定,是他恼你说了他,故意这样做来破坏你和爸爸之间的感情。”安谨站在徐慧玲身边,一搭一和,她一回家,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安君宴,这个多出来的弟弟,这个弟弟比起安然来,还让她讨厌。
“好了,好了,我只是问问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安骏平有些不耐烦了,这个话题他一点也不想继续了,就算真的是徐慧玲打的,但是打都打了,他还能打回去吗?
安骏平想结束这个话题,但是徐慧玲偏偏不可罢休。
“我教导君宴的时候,安然也在,你可以问问她,我到底有没有打他。”徐慧玲将自己的另一个女儿供了出来,不让这个野种看清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他可真要以为自己有多重。
安然也在?安谨没有想到这件事上还会牵扯上她,不过,这样也好,无论她怎么说,都要得罪爸妈其中任何一个的,妈妈讨厌安君宴这是不用多说的,而爸爸是肯定维护安君宴这也是毋庸置疑的,就看她怎么选了。
“安然呢?”安骏平看了一圈大厅里的人,独独不见安然的人影。
事件发展到这,又将她牵扯进去了,早知道她就晚点回家了,其实爸爸已经猜到妈妈身上了,就算是打架,可是那几个手指印也太明显了,让人不得不怀疑啊,就算她看到了所有事件经过那又怎么样,她能说真话吗?
“安然,安然,安然……”徐慧玲朝着楼梯口那叫着,不知道她哪来的把握,安然绝对不会拆她的台。
安然叹了一口气,这趟浑水,她要走一遭了。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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