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和跟瑾和比弘暄大几岁,学起来更快,三个人巴不得整天长在水里,还是舒宜尔哈说天天被太阳晒着,过两个月就会晒成小黑炭,吃过一次亏的弘暄就收敛许多,还知道拦着表兄们,只等太阳落山后才下水玩耍,就这样,三个孩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不过快活日子没过几天,天公不作美,从七月初二开始下雨,一连下了好几天,听懂行的人说,这雨一时半刻不会停,只怕有地方要有涝灾,胤禛为了检验修建的河堤的坚固度,早跑到永定河边上去了,跟随他一起办差的官员害怕河水决堤,在河边的胤禛出事,死命劝他往远处转移,胤禛不知怎地,就是相信新修的河堤不会被冲垮,也不听劝,执意在河边守着,而沿岸百姓听说皇子还在,一下子心都定了,逃难的几乎绝迹。
还好河堤确实是坚固,在洪峰最严重的时候,都以为会坚持不住呢,谁知竟然没事,七月十五大雨停了,河水不在上涨,胤禛亲眼验证了河堤的实用性和坚固性,他这一趟差使算是圆满完成,大雨停了,他也终于能休息几天。
连着下了小半个月的雨,燥热早不知所踪,胤禛本打算携家眷回府,考虑到皇帝回京后还要在畅春园住几个月,暂时就没动,别院离畅春园毕竟近些,不用来回奔波。由于胤禛闲了,天天能在别院里待着,舒宜尔哈就不好离群别居了,她只好把侄子们送回家,自己带着弘暄和棉棉搬回别院。
七月二十五,舒宜尔哈接到景顾勒的书信,这封信看上去是普通的话家常,但舒宜尔哈一眼就看到上面的暗号标记,知道信中有暗语,翻译过来的内容是说当年弘晖的“意外”有了新线索,当年唯一接触过疯马的人自尽了,他无亲无故,出了这事之后,更没人敢理会他,他的后事是马场一个小管事给料理的,也不过一副薄棺匆匆下葬,这两年连个祭拜的人都没有。
本来还有人盯着这人的坟地,两年多都没人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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