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得个半个嫡子的名分,日后在四爷府的继承权上也能更有竞争力……
谁都有自己的小算盘,舒宜尔哈都不例外,就像她明知弘晖会有危险,却也没有提前做任何措施一样,因此她心里总有些淡淡的愧意,看到弘晖也有些不自在,这时候弘晖走了,她想到那个人小鬼大的孩子,真心觉得有些悲伤,脸上的表情倒是比哭天抹地的几个真挚许多。
胤禛和乌喇纳喇氏何许人也,一个皇子,一个嫁进皇家十几年的皇子福晋,察言观色那是基本技能,谁真谁假不说看个十成十,七八分总是有的,对比哭的难以自已的武氏,和捂着脸好似要晕过去的李氏,面无表情的宋氏和带着三分悲伤两分惋惜的舒宜尔哈,自然更真实些,宋氏的木讷也不是一两年了,两人早已习惯,而舒宜尔哈这点发自内心的伤心和惋惜,就进了胤禛和乌喇纳喇氏的眼,别说胤禛如何,就是乌喇纳喇氏都对她多了一分好感。
弘晖虽然是胤禛的嫡长子,虽然胤禛最看重他,想把他的丧事好生操办,但他毕竟没有成年,再隆重也是有限,不过停灵三日,就在皇家墓地点了个穴入土为安了,甚至因为他幼年夭折,害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为不孝,所有人连孝都不用守,而胤禛把事情料理完毕之后,把自己关在书房一夜,第二天又照旧当差去了。
弘晖虽然去了,但不代表事情就此了结,首先最主要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好好地马会忽然发疯?这是意外还是阴谋?不弄清楚,只怕许多人都没办法好好睡觉,这些人包括皇帝和随驾的太子、直郡王,也包括在京城的诚郡王,最起码大家都要弄明白,若是阴谋,到底是针对老四的,还是针对别人,但被老四家的弘晖挡了灾?别忘了当时这三家都有孩子在场。
胤禛和乌喇纳喇氏在回过神之后,头脑开始恢复运转,自然也想到这些问题,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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