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是钮祜禄氏没说,舒宜尔哈以为她是跟景顾勒闹矛盾了,说了几句“若是哥哥欺负你,只管告诉阿玛额娘,阿玛额娘定会给你撑腰”之类的话,她这个做小姑子的实在不好掺和,这才没管。
西林觉罗氏也是出于同样的考虑,以为他们小夫妻闹矛盾,很快就能和好,因而劝慰钮祜禄氏几句,景顾勒哪里做的不好,让她多担待,又说景顾勒,要他多体贴钮祜禄氏,身为大男人,就该多哄着媳妇等等,别的并不多说,不聋不哑不做家翁,这道理西林觉罗氏很明白的。
谁知两三个月过去,这两人没见红脸,也没见吵架,却眼见着情绪更加低落了,西林觉罗氏也好,舒宜尔哈也好,都坐不住了,这情况,明显不是夫妻间的小打小闹,两人定然有什么大问题,他们自己解决不了了,家里人哪里能继续不闻不问?
西林觉罗氏和舒宜尔哈不好逼问钮祜禄氏,但是对景顾勒却没这个顾忌,西林觉罗氏端起做额娘的威严,舒宜尔哈连撒娇带威胁,都把景顾勒的嘴给撬开了,知道是因为孩子问题,两人一起傻眼,她们也都没办法。
西林觉罗氏能想到的方法,就是让信得过的大夫给开些利于受孕的药,给景顾勒和钮祜禄氏熬上,舒宜尔哈很不赞同,不过对待怀孕生子这种事,她一个未婚女子没什么发言权,自己想了半天,把吴嬷嬷叫到房里,说:“嬷嬷,我这儿有件事要嬷嬷帮忙,只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嬷嬷能做到吧?”
吴嬷嬷跟舒宜尔哈相处这几年,对她可算十分了解,这位格格脑子里常有些别人都想不到的新奇主意,只是不愿让人知道,所以不往外说,不过她早打定主意要跟着舒宜尔哈,自然对她唯命是从,听她这么问,当即回道:“格格有事尽管吩咐,老奴定不会让格格失望。”
舒宜尔哈点点头,悄声说:“我这儿有张纸,上面的内容嬷嬷记一下,记熟之后告诉我额娘,就说是嬷嬷在宫里得来的秘法,具体来历嬷嬷自己看着说,别让额娘知道是我的主意。”
吴嬷嬷郑重应了,接过舒宜尔哈递过来的纸,越看越惊奇,因为上面有几条跟她以往的认知完全相反,不过她什么也没问,当着舒宜尔哈的面把上面内容默记下来,都记住了,才把那张纸重新交给舒宜尔哈,看着她把纸浸湿了,上面的字迹晕成一团,再看不清写的是什么。
吴嬷嬷对着舒宜尔哈行个礼,转身出门去找西林觉罗氏,西林觉罗氏忙问她有什么事,她左右看了看,西林觉罗氏以为是舒宜尔哈那里有什么事不能让人知道,心里微微一惊,忙把身边的人打发出去,她才急问:“嬷嬷快说,舒宜尔哈怎么了?”
吴嬷嬷顿了顿,轻声说:“太太别着急,我们格格并没什么事,是老奴听格格说,太太和大奶奶有些烦心事,因老奴在宫里时,曾从一位在太妃跟前服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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