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作为叶澜音在天族,为数不多的能够说上几句话的神仙,苏绯织自然知道,她口中说的那个他,是如今紫薇垣上住着的那位神仙,紫薇帝君,浅沧。
四海八荒唯一不缺的便是八卦,提到紫薇帝君浅沧,自然便不得不将那臾华殿中的花神戌晚,提上一提。
想到花神戌晚,又想到方才自己听到的贯耳魔音,苏绯织第一次十分正经的,顶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同叶澜音说道:“小叶子,也不是小爷我故意泼你冷水,而是在音律之上,你委实没你父君有天赋。”
这话苏绯织自认说的婉转。叶澜音弹琴,又哪里是一句没什么天赋能够形容的。你若是让他杵在这儿听她弹一晌午的琴,他倒是宁愿叫昆仑山上的那些臭道士们,劈了他的本体去镂桃木剑。言简意赅,让他听叶澜音弹琴,便是暗无天日,惨绝人寰。
叶澜音想了会,道:“可是,除了吃,我没有其它擅长的东西了。”
苏绯织干笑两声:“你还挺有自知自明。”
叶澜音哀叹一声,歪着脑袋倚在阑干上,作足了悲春伤秋的模样。
见状,苏绯织轻笑一声,甩开骨扇,笑得一脸风流倜傥。她直肠子里的那点小心思,苏绯织什么时候都一清二楚。苏绯织道:“你若是真心想在他面前惊艳一把,你不善箜篌,倒不如来点别的。”
叶澜音看着他,立马便,手攒衣带,目光灼灼的直点头。
苏绯织摸摸下巴,同她讲:“弹琴不成,不如你给他跳支舞好了。”
“跳舞?”
“就是那种,抛着水袖,身韵合一……”苏绯织一边想着,一边拿扇子敲着身旁的红阑干,终于想起了什么,拿扇子指着叶澜音道:“就是上次小爷我带你去谪仙宴,织云仙子跳的那种!”
“她不会教我。”天阙之上,倾慕紫薇帝的女仙,又岂止是她一个。不巧,这位织云仙子,恰巧也在思慕浅沧的浩瀚队伍里头,而且还同她不怎么对眼。
苏绯织道:“我瞧着这织云跳舞,空有身法却无风骨,你若肯学,小爷我便为你指一位名师,如何?”
叶澜音凑近一步,双手托腮,那一瞬间亮起的眸子。如九天上划过的星辰:“谁?”
苏绯织有一霎那的晃神,收了骨扇,倾身一步对她浅笑道:“绾月楼里的头牌,绿衣。”
这并不是叶澜音第一次来长安,可绾月楼这样的地方,她却是第一次来。后来,她知道了,这莺莺燕燕男男女女好不热闹的一座脂粉楼,在人间还有另外一个称呼,叫做秦楼楚馆。
绾月楼,便是勾栏院。而绿衣却是绾月楼中,少有的清婠。
叶澜音拽着苏绯织的衣袖,瞧着身旁一个公子随手揽了两个姑娘,三人有说有笑地进了里间,不免感慨了一句世风日下。遂问苏绯织道:“若是我父君知晓,你带我来到这样的地方……”
苏绯织接话,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他一定会扒了小爷我的皮……”
苏绯织是这种地方的常客,这种地方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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