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线？怎敢向他挑衅？怎敢象现在这般对他以牙还牙？
良久，顾弦夜忽地轻笑出声，语气虽柔却是寒心的冰冷：“苏芷珊，几年没见，你变得牙尖嘴利了。”
闻言，她即刻知道，他――生气了。
他狭长的双眼正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眸，就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去一般，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就要被他生吞活剥了。
不敢直视他太久，努力平息着心头的紧张感，握紧微微颤抖的双拳别过脸去，故作镇定地说，“人总归要变的，你不能期望一个人永远都不会变。”
曾经在小说里看来的一句经典台词，她不经大脑地就搬来用上了。话落，又后悔起来，天晓得这么说的后果会是怎样？
就在这顷刻间，叮一声响后梯门在他背后缓缓打开，但他却长久保持着与她贴身而立的姿势。这样的姿势太尴尬，只需移动分毫，她颈边的肌肤就会触到他的薄唇。所以，苏芷珊根本不敢动，只得任由脸颊被他浅如兰馨的吐纳拂得麻痒难耐。
待顾弦夜终于看到她耳边的那抹粉色在眼底浮现时，一瞬间眸子幻变千色。果然，她对他的靠近如此这般敏感，依旧如五年前一样。
这一刻，他只觉得仿佛如心挂千年的一悬疑念，在宇宙洪荒后终究得以认证。
然，最终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徐徐勾起唇角转身走了出去，不再看她一眼，仿佛被她挑起的兴致已消失贻尽，不管她是反抗还是挑衅，他对她的关注仅止于此。
苏芷珊呆住了，回首怔怔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她以为他定是会更加恶毒地羞辱她的，却猜不到他竟然就这么离开了。
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完全放松下来后连肢体都是麻木不受控制的，颓然倒向梯壁时，苏芷珊只觉得全身都是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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