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俏生生的……呃,尼姑?她眨眨眼,再眨眨眼,啧啧,这么漂亮的面相却当了尼姑,真是太可惜了……
“那个,小师父,你是喊我吗?那个,你唤住民妇有何指教?”观察别人的时候,她庆幸自己还记得目前的打扮和身份!
“施主请往那边看――”小尼姑伸手指了指对面的茶楼,那里坐了一名看来很是端庄与温婉的女子,只不过,她的装扮与面前的小尼姑一般无二,虽是简朴灰色的衣衫,却不能掩了她清丽秀美的容貌,只是,这容貌在哪里见过?怎么那么眼熟?
“那是贫尼的师姐――”见左小浅疑惑的皱了眉头,小尼姑忙轻声说道:“她说与施主曾是旧识,因此想邀施主过去一叙!”
旧识?她什么时候结识了尼姑朋友?貌似没有吧?那――去就去吧,两个小尼姑,若是对她有歹意,那她要逃,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而且,她已经饿的快不行了,趁机垫垫肚子也是不错的。想着,她朝小尼姑点点头,然后跟着她往那茶楼走去。
直到在那端庄温柔的尼姑面前坐了下来,左小浅依然没有猜出来人的身份,但那熟悉感,却是愈发强烈了:“小师父,请问,我们见过吗?”
对面那人看来年纪也不大,约莫十七八的样子,左小浅不知道她是真的剃掉了三千烦恼丝还是将头发藏在了灰不啦叽的帽子当中,露出一张清丽柔美的脸来,左小浅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那清丽柔美曾经属于谁?
“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她轻叹一声,抬手替左小浅倒了一杯茶水,唇角的微笑自然大方。
她一说话,左小浅便瞪圆了眼眸,不敢置信的望着她:“花月容?!你是花月容对不对?”
可是,面前的人若真是花月容,便有很多疑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这样的打扮?你不是应该在深宫休养身子吗?”
她猛地住口,脑袋中灵光一闪――该死的泠清若,又骗了她!说什么她受了惊吓,在偏远的殿里休养身体?!哦呸――
花月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淡然道:“贫尼现在是清道庵里的弟子,法号戒痴――”
左小浅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依然觉得不能接受:“你这是……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还有,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她一向自诩自己的易容术没有十分的火候也至少有了八分,可是,这接连二三的人将她认了出来,让她再没自信相信自己的易容术了!
“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变!”花月容,哦不,是自称戒痴的尼姑平静的说道:“但是,眼神却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
左小浅愕然,她的言下之意便是,她之所以认出她来,是因为她眼神的缘故?这时候,她极想寻一面镜子,来看看自己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自从,宫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没多久我就请求王爷,不,现在应该是皇上了――”戒痴微微苦笑了下,轻摇头,淡淡道:“我请求他送我走,送我远远的离开那罪恶又可怕的地方……”
“是你请求他?”左小浅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的眼睛,她当时是那样的喜爱泠清若啊,她看得出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她想要离开他呢?
“为什么这么做?你当时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呢?”她疑惑的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眸,纯净透彻、平静无波……
戒痴唇边的微笑凝固了,却只一瞬,便坦然的说道:“那孩子不是他的!他,从来没有碰过我!”
“什么?不是他的?”这回,左小浅是真的跳了起来,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戒痴:“怎……怎么可能?若不是他的,那会是……啊!难不成是――”泠月朗的?!
泠清若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娶了荷妃,宁愿头顶绿云他也不碰她,娶了花月容,也是这般!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可是,心底里那慢慢溢出来的甜甜的东西,是什么?
他除了自己,谁也没有碰过!这是,什么意思?
戒痴看着她呆滞的表情,轻声道:“你猜到了?也是,你同他一样,都是很聪明的人――”
这世上,最聪明的那个,最算无遗漏的那个,应该就是他了吧!当日,他借圣通子的手除了泠璇,毁了泠月朗,再借自己的手,除了圣通子……
这样的心思缜密,能配上他的,恐怕也只有眼前的女子了吧!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轻轻的叹了口气,心里,还是会有那么点介怀与哀伤的吧!
毕竟,那个人,是自己倾尽了全力去爱的人啊!即便现在,她的心里,依然装着他。只是,当那日她睁开眼睛醒过来时,她便知道,她与他之间,再无可能了――无关爱恨!
从他将那把要了圣通子的命的匕首不动声色的滑进自己的手里时,她便知道了,她一直在一盘棋局里,原本以为是圣通子的棋子,却没想到,她一直是他手里的一颗棋……
她爱他,所以不在乎被他利用。可是,真正无法原谅与理解的是,他在明知她与泠月朗有可能是兄妹关系的情况下,仍然毫不手软的设计了泠月朗和她,并且导致她因此而怀上了自己哥哥的骨肉……
多么残忍,可是,她依然对他恨不起来!既然无法爱也无法恨,所以她果决的选择了离开,远远的离开那些扰人的红尘往事……
只是,当在大街上看到神情迷茫沮丧的她时,她所埋葬的那些记忆,又统统的复活了……原来忘记,也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呢!
左小浅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有些冰冷起来:“他,知道你和泠月朗两个人……的事情吗?还是……”那根本就是他所设计好的?
戒痴回过神,冲她温和的笑笑:“事情已经过去了,如今也不需要再来追究谁对谁错……你不在宫里好好的呆着,怎会这般模样的跑出来?你……不会是跟那个人在一起吧!”她想起她曾经在自己面前大方坦然的承认说她喜欢上了别的男子……
呼!左小浅用力的呼出一口气来:“世事难料,我没有跟他们任何人在一起……”
“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皇……他有多爱你吗?”戒痴蹙了眉头,不解的问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与那名男子之间的情感究竟为何,但是,他对你的感情,我看得很清楚很明白……我以为,你们会……”
他对她那样深厚的感情,她作为旁观者,看的一清二楚,同时,她也明白,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取代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没有任何人呢!
她一直很是喜欢左小浅的率性与坦然,不管面对顺境或逆境都勇往直前的态度,让她钦佩的同时,也羡慕不已。所以即便知道她是他心中份量最重的那个人,她还是对她讨厌不起来……
左小浅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或许,是我自己太龟毛了吧?我只是,容忍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和哄瞒……把我当成傻瓜一样的耍弄,让我很是冒火!”
她想,归根结底,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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