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出自是古武门派的弟子,他也一直很想和这位被逐出师门的大师姐较量较量。
安玦琝盯着手腕上的表,二十三分钟又五十六秒,章尧的人还无法到达?北京不只是杨家不希望安家重归,很多人都不希望他安家重归了。
他本无意争这明面上的东西,不过……安玦琝眼中戾杀之气若隐若现,是该要洗洗牌了,有些人以为自己的位子坐稳了,就想翻腾了,他会让他们知道,安家能扶上天也能毁入地。
骇人的眸瞳扫过外面的激战,安玦琝极力忍住燥动和晕眩,命令道:“扶我撤离。”他现在急需要一个女人。
车内一直守候在他身边的安肆恭敬的出声:“是”
……
梁泊拼了命的爬进了旁边的暗巷,震疼她耳膜的枪声、爆炸声让她置身如恶梦中,她死命的握着嘴,不敢让自己发出尖叫,喉咙骨里面咕碌响,那是她压抑的恐惧,眼泪拼命的流,却不敢哭出声。
此时此刻,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害怕,死亡离她这样的近,近到让她能呼吸到了死亡的气息。
她不怕死,可此刻她不能死,因为一旦她死了,对方辉来说将会是一辈子的痛苦。
方辉会以为她是接受不了离婚,接受不了离开他而自暴自弃,他会一辈子心都难安。
而且,她也想证明自己就算没有方辉,她也绝对会努力的活着,找到活着的意义。
就在惊恐之时,周齐打来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让本就恐惧的梁泊喉咙发出呜呜的哭声,手颤抖的按掉了周齐的电话,现在她不能接电话,不能让周齐过来接她,她怕周齐会遇上危险,她也更怕让外面的那些人发现她的存在。
她知道,一旦他们发现了她,她一定会被被杀掉。
梁泊按掉手机的同时,危险也随之而来。
安玦琝眯眼审视着蜷缩在巷子一角的女人,快要冲出体内的燥动和痛楚让他额头上青筋四起,此时的药性已经到了极致,纵然他用尽全部的自制力也只能保持自己神智不完全丧失。
“少爷,是个女人。”安肆低声说道。
安玦琝隐忍地紧握着拳头,压制着自己想要冲上去的冲动,面上虽没表现什么,但脚步却停了下来。
安肆连忙把他抵在墙边,直到安玦琝能站稳,他才闪身上前,铁钳似的大掌扣上了梁泊的手腕。
梁泊吓的想尖叫,可是喉咙骨却似是被石头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半点声音。
安肆按压在梁泊手脉上的手收回,用力一带,梁泊一阵晕眩,瞬间她被推进了巷子最深处,跌在了一名虚弱的倚靠着墙的男子脚下。
她想尖叫,却怎么也无法出声,全身僵硬如死人。
“少爷,可以。”安肆说完后,就背过了身,隐在了暗处。
梁泊瞳孔收缩,可以——可以什么?
但下一秒,她知道这可以二字代表着什么……
她被一股力道狠厉的拽起,重重的撞在了墙上,脸被擦的刺痛,以一种羞辱的姿势趴在墙上,而这一切也只不过瞬间的事情。
等到梁泊有意识的时候,她才知道将面对什么,她僵硬的身子因为心里的恐惧而生出一股力量,她尖叫一声,猛力挣扎,她想逃,就算被发现被杀死她也没关系,她不要在这里,不要……
安玦琝已经极限的自制力在闻到梁泊身上幽幽馨香时,终于崩溃,理智都被欲望代替。
他抓住想要逃跑的梁泊,身体重重的压上她,让她背抵在墙上,脸埋进她的颈侧,那股幽香沁入鼻间,让他眼睛瞬间散发着野兽似的猩红,他猛烈的撕扯着梁泊的衣服。
梁泊尖叫的挥动双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无法撼动他丝放毫,她绝望的哀求声,声声泣血:“不……不要……我求求你……放过……”
哀泣声随着一股火热坚硬的物件杵进了她的身体而嘎然停止,梁泊绝望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睁大,脑中只有一个意识,她被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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