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皇子遭遇绑架,按理说应该是件轰动朝野的大事,可是秦惊羽回宫三天,并没得到臆想中的责骂处罚,也没听说任何来自内苑民间的相关传闻,照常请安上课,吃饭睡觉,日子一如从前。
归根到底,是雷牧歌将保密工作做得极好,所派的寻人队伍都是府中侍卫,并且将所有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只说是两人在上林苑狩猎之时一见如故,此次又在城里偶遇,于是擅自留她在雷府住下,谁知当晚忽然发热出疹子,无奈之下,只好呆在雷府治疗,后来才发现是皮肤过敏,虚惊一场。
这一番说辞,想必事先与穆妃早已对好,再加上将军府的声名地位,当下全然认定,无人起疑。
倒是穆妃明白原委,被吓得不轻,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见她平安归来,激动得直掉眼泪。秦惊羽看在眼里,心中愧疚,也乖巧了不少,一有空就陪在她身边,嘘寒问暖,寸步不离,母女感情愈加深厚起来。
至于燕儿,秦惊羽在穆妃那里讨要了些止血消炎镇痛生肌的药膏送去,嘱咐他在寝室安心休养,换做琥珀来随身服侍自己。
没过几日,雷牧歌借机进宫探视,送来一只包得严严实实的包裹。
“都那么熟了,人来就行,还带礼物做什么?”秦惊羽掂了掂,挺沉,见他表情怪异,笑问,“什么东西?”
雷牧歌唇角扯动:“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秦惊羽别他一眼,随手打来,瞠目结舌。
布包里,竟是十只黄澄澄的金锭。
金锭约莫一只十两,那么十只金锭就应该是……一百两黄金!
雷牧歌见她张嘴惊愕的模样,笑着解释:“周卓然昨日派人送到雷府来的,你都不知道,他第二日早晨是被人抬出百花阁,回去一直卧床不起呢,这次派人捎话来说,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秦惊羽不知自己溜走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讪笑:“佩服我做什么?”
雷牧歌笑道:“你没听说吗,外间到处都在流传,说是天京城里出了一名风流少年,自称秦家三少,年纪轻轻就能夜御七女,且所有女子都对他赞不绝口,留恋难舍……”
“咳,咳咳……”
秦惊羽闷咳几声,差点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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