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只是张着嘴,大口大口吸气。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当那潮涌般的感觉一波波袭来,她咬住唇,却怎么也抑制不住那内心的狂喜,忍无可忍,她手指探入他的发间,吟哦细碎,声声动情。
“不来了,我不来了,让我歇会……”那种超乎想象的感觉,来得又猛又急,她几乎是哭喊着,连连告饶。
大手一松,她顺势瘫软下去,伏在榻上一动不动。
可他怎么会轻易放开她,尤其在尝过那极致滋味之后!
见得她耍赖般的动作,他只是暗自一笑,再次托起她来,这一回,却是扣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弓起来,亲密相贴。
秦惊羽感受着这样奇怪的姿势,陌生之余又觉有丝领悟,但她哪里还有力气去抗拒,只得由他慢慢沉入。
黑暗中,她无力支撑,虚软娇柔得像是一汪春水,而他紧贴着她,自身后不断来袭。
酥麻,热烫,颤栗,飞跃……
多年来坚守的空虚被填满,那么生动,那么充实!
她闭上眼,模模糊糊地想,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
否则,那么会有那飘飘若仙的感觉,如同上了瘾,中了蛊,入了魔!
而他,此刻已经抵到她的最深处,全无之前的温柔细致,她一口气憋在喉间,整个人都似要被他撞碎,连同灵魂都要被撞飞了,对这样的感觉,心里真是又爱又恨,想要退却,又是不舍。
渐渐地,低吟变为抽泣,再变作哭喊,随着他的力道加剧,声嘶力竭。
“不要了,求你,不要……”
她越哭,他越是精神亢奋。
该死的,这小子,变着法子折腾她!哪里学来的这些把戏!都是跟谁!
秦惊羽恨得直咬牙,下一刻,却又被他的侵进给乱了思绪,间隙处,他还不忘凑近过来,扳过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再深深吻上她的唇。
天翻地覆,时空混乱。
春暖花开,流水淙淙,一时宛若仙境。
寂静的暗黑之中,处处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耳畔尽是他低而快的喘息,不时伴着几声闷哼,他的汗滴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像是最温柔的春雨,又像是最深切的烙印。
他难得强硬地压制住她,一次又一次地攻城掠地,宣告所有。
心,似已不在原处。
魂,却又飘去了哪里?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跟随这动人的韵律,与他共赴那欲之深渊。
好一场无边无际,无休无止的美梦!
以至于睁眼醒来的时候,她看着床边坐着的人影,还有些发怔,竟然,能看见了!
“你终于醒了!”
对上那双墨黑明亮的眼,她哑着声音,有丝不敢置信:“牧……牧歌?”
是他么,竟是他么?
再看他身后,银翼,魅影,就连那个于承祖的身影,都是在门边一闪而过。
“醉酒的滋味,不好受吧?”雷牧歌扶她坐起来,笑道,“看你往后还敢到处吹嘘你那酒量不?”
秦惊羽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喝醉了,被雷牧歌扶到这间屋里,迷迷糊糊睡了一觉。
然后,不知是醒着还是做梦,她酒后乱性,抱着某个男子恣意轻薄,似乎还将对方衣衫扒了,强行推倒,颠鸾倒凤,极尽风流韵事。
再然后,对方一改之前柔弱模样,举一反三,现学现用,来了个反推倒,将她一点不剩地拆吃入腹,各种姿势做了个遍,虽然算不上大战三百回合,但想来也差之不多。
再再然后,就在睁眼的刹那,她还在迷糊地想着,按照这惯有的剧情,说不定醒来就会有美男扑来,扯着她的衣袖要她赔偿清白,负责到底,然而万万想不到,这要紧关头,竟齐刷刷冒出来三个人!
难不成,她这酒后乱得彻底,一口气吃了三个?
这等情景,却该怎么对付?
怔愣间,又依稀记得自己该是赤裎着身体,此刻被扶坐起来,那不是春光外泄?
一惊一下,赶紧低头看去,却见身上衣衫穿得好好的,略有点褶皱,但和衣而眠,弄成这样也是自然。
就连束胸的布带都是绑得好好的,微一挺胸,就立时察觉得到。
秦惊羽睁大了眼,怎么回事?
魔怔了,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因为醉酒而衍生出的一场春梦?
不可能,不可能!
她分明感觉到,全身上下,特别是那里,明显纵欲过度的绵软与酸痛。
但,若是宿醉的话,似乎也是这些个症状?
抚着脸颊,脑子里有些乱,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先出去,我整理下就来。”
雷牧歌朝其他两人望望,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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