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填,那商业罪案调查科的人马上就会过来逮捕他,让他蹲监狱去。
容有信浑身直冒冷汗。
“全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地猛涨,我们刚把钱全押了进去,怎么今天就突然来了个大反转?”看着容有信眼底那像野兽一般闪着绿光的眼神,蒋全新缩着脖子,
“老板,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人?”容有信一挑眉,厉声问,
“怎么这么问?”
“我感觉是有人在设套让我们钻!”容有信一瞪眼,
“设套让我们钻?谁能拿出这么多钱来给我设这么大的套?难道是老大?”容有信马上又否定了他自己的想法,
“不!老大那人不可能有这么多钱,现在大权还在老太太的手,怎么可能是他?老大不可能,那老二就更不可能了!是谁呢?是谁想要我的命?”蒋全新小心翼翼地问,
“老板,您说,会不会跟我们这一次的行动有关?”倏地,容有信的眸子在瞬间瞪大,
“莫非是她?莫非是她?”看到容有信那一脸惊惧的模样,蒋全新又再轻声地试探着问,
“老板,您说的,是谁啊?”
“那个女人!那个魏正涛的老婆!”容有信猛地抬头,问蒋全新,
“全新,你有没有听业内有人流传过,‘在大陆,你得罪谁,也绝对不能得罪魏家’的话?”蒋全新点了点头,
“有听过!”容有信一拍桌子,
“那就肯定是她!”他懊悔地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扯痛了头皮在提醒他,此时脑袋还在他的头顶上,可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得人头落地了。
不行!他不能这样束手待毙,他一定得想办法补救!想了半天,容有信突然站了起身,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没错!
他去求魏正涛,求他放过他!只要他肯放过他,要什么他都给。只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容有信还没有走出门,就已经被商业调查科的警司给带人拦了下来,
“容先生,你涉嫌操控证券市场,进行内幕交易,你被逮捕了!”说完,那名警司将手铐往容有信的手上一搭,容有信慌乱地狂叫起来,
“哎哎哎,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是容有信!容氏集团的容有信!”那名警司冷笑一声,
“没错!我们要抓的就是容氏集团的容有信,你不但涉嫌金融案,你还涉嫌指使他人进行谋杀,我劝你最好还是请个好点的律师吧,你现在所说的,都会作会呈堂证供,带走!”当容付洁凝接到容有信从警察局打回来要她请律师的电话时,容付洁凝的心一颤,果然出事了!
她马上打电话给容有德,让他帮忙请个律师,然后,她便拿手护照和随身物品,喊上两个女儿一起,准备出境去米国避难。
容有信手头上的很多坏事,她也是有份的。再留下去,说不定就把她也给扯出来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只可惜,整个香港就像是布下了一道道天网一样,在她们母女三人出境的时候,被出境处的人拦了下来,在那里等待着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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