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只为了……能和他永远相守在一起。
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响,沈盈袖微微掀开眸,望了过去。在看见那一大二小皆围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她顿时笑了出声,这一大二小的装扮实在是太可爱了!
大的超性感,小的超级萌,都是她的大爱!她微微撑起身子,朝俩个小宝贝招了招手,
“宝贝,快过来,给妈咪亲亲!”沈向天和沈向阳一看沈盈袖醒了,马上欢呼一声,蹦跳着朝大床上的沈盈袖扑了过去。
魏正涛见她只顾小的,却完成不顾他这个大的,像当他不在一样,忍不住鼻孔重重一哼,看到那俩小的朝她扑了过去,再想到这个女人被下的身子还全是光溜溜的,禁不住怒吼一声,
“你们俩个小子,不准过去!”他几个箭步上前,想要抓住那俩小子,不让他们靠近沈盈袖。
可这俩小子被他抓的次数多了,人也滑溜了,这一次听到他吼,就有了准备,两个小小身子就像两条小泥鳅似地,竟然在他的手掌闪到之间,迅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当两具暖暖的小身子紧紧地钻进自己怀里,紧贴在自己的身上时,沈盈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全身上下,不着一丝寸缕。
她的脸刹时像火一般地烧了起来。这时,她才知道魏正涛为什么不让孩子们过来。
可两个孩子的心是很纯洁的,他们抱着她,是完全没有邪念的,只是大人的思想有点……歪歪的。
“妈咪,我好想你!”
“妈咪,我好爱你!”听着两个儿子那娇娇憨憨的声音,配着那两张充满着渴望想要她怜爱的小俊脸,沈盈袖的尴尬一下全抛开了,张开双手,一手抱住俩个儿子,低头在两个儿子的脸上一人用力地亲了一口,又蹭了蹭他们的脸,
“妈咪也想你们,妈咪也爱你们!”她没有看到,两个小家伙避着她,都示威似地给了魏正涛一眼神。
小天天好像还嫌气得他不够,一边在沈盈袖身上蹭着,一边说,
“妈咪,你摸起来好舒服哦!”小阳阳在一边添油加醋,
“对呀,妈咪,你身上好香啊,滑溜溜的,还软绵绵的,唔唔,妈咪,我今晚要跟你睡。”
“对啊!妈咪,以前你都陪我们一起睡的!现在是不是有了爹地,就不要我们了?”沈盈袖马上否认,
“当然不是!”
“妈咪,那我们还是不是你的宝贝?”
“当然!”
“妈咪,那我们今晚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妈咪,我求求你了!”
“好!今晚我们一起睡!”魏正涛气得咬牙切齿,冲过去朝沈盈袖低吼,
“女人,在孩子面前,你注意一点影响!”他这一说,沈盈袖又记起自己没穿衣服的事实,脸又开始发烧,可被他这么一吼,明明理亏,她也不愿意服输,
“什么影响不影响?我跟儿子抱一抱也不成吗?”
“穿上衣服,怎么抱都成!”魏正涛说完,从衣柜里拿出衣服,一把扔到她身上,
“还不快穿上!”沈盈袖看着两个贼眼溜溜的宝贝儿子,压住他们的魔爪乱舞,赶紧哄着他们,
“宝贝,你们先过去房间换衣服,呆会陪妈咪一起吃早餐,然后还是像以前一样,妈咪去上班,你们在家陪外婆。”沈向天扁着小嘴,
“妈咪,那我们会很无聊的耶!”沈盈袖摸了摸他的头,
“你啊,就没有阳阳安静,你若真耐不住,就请无声叔叔教你们打拳,无声叔叔可是很厉害的哦。”
“真的?”面对着两张渴求温暖的小脸,那乌黑的凤眸散发出让人心软不已的可怜目光,让沈盈袖忍不住再次将他们抱入怀里。
“好了!快去换衣服吧,妈咪也要起床了,要不然妈咪上班会迟到,要扣奖金的哦。乖!快听话!”沈向天看魏正涛握紧拳头,朝他们挥舞着,那手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知道挑衅他也要适可而止,便和沈向阳打了一个眼神,两个小家伙马上乖巧地齐齐亲了亲沈盈袖的脸,齐齐跳下床去。
“妈咪,我们先走了!”
“妈咪,呆会再见!”朝沈盈袖笑着说完,在转头面向魏正涛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又齐齐地朝他扮了一个鬼脸,这才蹦跳着跑了出去。
沈盈袖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为他们的调皮而叹气。但在看到魏正涛那黑着的俊脸时,又感觉好笑,
“怎么,你还跟自己的儿子吃醋啊?”
“儿子也是男人!凡是雄性,一律不准靠近!”魏正涛恨恨地说完,上前一把将她扑在身下,对着她又啃又咬的,疼得她直捶他,
“魏正涛,你属狗啊?怎么乱咬人?又不是我得罪你,你咬我干什么?”
“谁让你生出两个小坏蛋,那俩小家伙,还仗着我疼你,不敢在你面前对他们怎么样,所以在你面前就为所欲为,还真以为我拿他们无可奈何,等回头我再好好收拾他们。”沈盈袖看他真有点生气了,忍不住拍了拍他,
“哎,你可悠着点,他们还那么小,别伤着了他们。”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魏正涛说完,唇又继续往脖子下方滑去。沈盈袖一把抵住他,
“你别又乱来!我还要去上班呢!”他轻轻哼着,
“上班没问题,先帮我解决了问题再去!”
“你色狼!”
“你喜欢!”
“我不要!”
“你会求着我要!”
“呜呜,你这坏蛋,就会欺负我!”
“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就这么一耽搁,等他们做完运动,再待沈盈袖再出门之时,已经是一小时之后。
*沈盈袖感觉自己走路都有些打摆,感觉双腿酸软无力,只好将大半个身子全靠在魏正涛的身上,让他揽着她先去客房看了一下沈妈妈。
经过一晚休息,沈妈妈的气色明显见好。沈盈袖见她床头柜摆着吃剩的早餐,一问起,才知道是秦无声给沈妈妈送上来的,沈盈袖心里一动,对秦无声的这种默默照顾,心里挺感动,她又叮嘱了沈妈妈几声,说要去上班,这才和魏正涛一起走下楼去。
餐厅的桌上还摆着二份给他们留的早餐,大厅内的沙发上,方茜茜正在陪天天和阳阳玩智力拼图,秦无声则站在不远处看着,侯大强则站在楼梯口,似是在等魏正涛下来。
在一见魏正涛出现在楼梯口的那一刹,秦无声和侯大强马上站直了身子,毕挺毕挺的,就算是在家里,他们也改不了这种习惯,那种无形中就能透体而出的军威,无声地影响着沈盈袖她们,也跟着认真严肃起来。
沈盈袖和方茜茜打了招呼。已经换上一身黑色连衣裙装的沈盈袖,着实让方茜茜惊艳了一把,
“哇,袖姐,你穿这一身行头可真是优雅又性感,话说,像你这么漂亮,平时在公司追你的人肯定有很多吧?”沈盈袖侧着头,在瞄到某男脸色不太好时,笑了笑,
“好像没有人追我耶!”就算有,她也不敢说出来啊,这不管是哪个男人,在自己女人这方面肯定都挺小心眼的,特别是这个小心眼的魏大少,得罪了他,她肯定没好果子吃。
“那你们公司那些男人也太没眼光了吧?”方茜茜摆明了不信,更摆明了不放过她,那双慧黠的目光转了转,又投向魏正涛,
“你不肯说,是不是怕魏大少会吃醋啊?”
“真的没有!”沈盈袖暗暗抹汗。沈盈袖恨恨地瞪了方茜茜一眼,暗暗腹诽着,方茜茜,你这家伙心眼太坏了,你想挑拨离间啊!
等我回来,再找你算帐。为免方茜茜这坏蛋说出更多让她下不了台的话,沈盈袖干脆走为上策。
“哎呀,时间好晚了,我要再不出门,去到公司人家都要下班了,老板一定要K死我。宝贝,再见!茜茜,他们俩个今天就拜托你们了,我走了!”沈盈袖说完,就拎起手提袋,急急忙忙地往外冲。
天天和阳阳一起乖巧地朝她挥手,
“妈咪再见!妈咪,早点回来!”魏正涛迅速跟了出去,临上车前,他又掏出一个手机递给沈盈袖,那是一个看起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诺基亚手机。
“盈盈,这个是最新的军用卫星手机,它有追踪定位和导航系统,可录音,可进行超清录像,可在五百公里内进行无阻碍的呼叫通话。你看看这个红色按钮,只要按一下,我们就能接到你的紧急报警,按二下,你可以进行紧急呼叫。”
“这个绿色按钮也是一样,按一下是录音,就算你放在包里,也一样可以清楚地录下你和对方所说的话,按两下,便可以进行摄像。给你这个,主要是为了预防万一,我们现在的对手是徐步,徐步那伙人涉及的不但有走私,还有军火和毒品,所以,你也一定要小心,盈盈,我还是希望你能早点辞职回家,家里的内外防卫都够森严,又有无声和大强在,这样你在家里呆着,我也才能更放心。”沈盈袖紧握着掌心里的手机,手机虽小,但却饱含着他对她的关心。
她抬眸看着他,那张坚毅俊朗的脸庞在太阳的折射下,显得更加俊朗不凡,她也不想再让他担心,便说,
“我会跟慧姐谈谈,让她准备找一个人来接我的班。”魏正涛伸手抚了一下她的头,笑了笑,
“去吧!以后就让大强接送你上下班。”说完,他自己坐上那辆黑色奥迪,侯大强则将那部军用悍马开了出来。
沈盈袖暗暗抹汗,自己一个小职员,配司机,开悍马,会不会太招摇了点?
到时要被公司的人笑话死了。*和魏正涛挥手告别,沈盈袖坐上悍马,侯大强开车开得又快又稳,有那牛XX的军牌护航,上高速也不用收钱,沈盈袖一路暗汗,这红三代可真牛!
虽然,她也从不少认识的国家干部口中知道,这公车私用的现象,在华夏国也不是什么奇怪现象,也许若干年后可能政府会节制,但不是现在。
可是,这用起这些车来,总有那么一点亏心感。沈盈袖忍不住将自己的这种想法说了出来。
侯大强在那憨憨地笑,
“嫂子,你也想得太多了,这高速公路本来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有些是国家建的,有些是私人的,不管是国家和私人,他们都不差咱这几块钱,再说了,咱们在那特种部队,那可都是拎着条小命顶着枪林弹雨去保卫国家和人民的危险事,咱们的命给了国家,吃穿用度自然也是国家的,而你们这些军嫂,在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随时都有可能会守活寡,比起那些该千刀万剐的贪污**分子,我们这区区几块钱算得了什么,这也只是国家对我们这些人的特殊照顾罢了。”
“哎,大强,你这些话,我听起来怎么好像是歪理啊!”沈盈袖笑了笑,其实对他的话还是认同的,只是觉得他们这些特种部队的人付出得多,国家对他们或他们的家人有一些特殊的照顾,也是情有可原。
行了!那她就跟着魏正涛沾点光吧!也坐着这彪悍的悍巴车虚荣一把!
悍马车驶到公司前一个路口的时候,沈盈袖就赶紧让侯大强停了车,怎么说也不让他送到公司门口,就是怕人会说这样或那样的闲话。
侯大强无奈,只好让她下了车,又一再叮嘱她下班的时候,他会过来接她。
沈盈袖便让侯大强下午来了,还是在这个路口等她。她和侯大强说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有一部宝马从旁边飞驰而过。
开车的男人在看到沈盈袖从悍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明显惊了一下,却也没有特意停下车来,而是继续开着车往前飞驰。
直到沈盈袖走进公司,看到那个站在宝马车面前看着她微笑的男人时,她的脸上瞬间扬起了笑,惊呼一声,
“容恕!你怎么来了?”太惊讶了!连尊称都忘记了,竟然直呼其名。沈盈袖暗暗伸了伸舌头,笑道,
“抱歉,见到你太高兴了,容总!”容恕,香港人,比盈袖年长三岁,哈佛经管系毕业的高材生,兼修金融。
曾在博洋的海城分公司任职一年,其实应该说是来历练和整顿公司的。
他与沈盈袖颇谈得来,后来任务完成后,他又回了香港,一直担任香港公司的负责人。
他的长相是典型的南方人长相,不高不矮一米七,不胖不瘦六十KG,小麦色的肌肤,深邃的单眼皮眼睛总是闪着精亮精亮的光芒,一张平凡却耐看的脸,总是洋溢着亲切温暖的笑容。
他的亲和力极高,工作表现极其出色,不管是在海城呆的这一年,还是在香港公司,他的出色都是有目共睹,众同仁更是赞誉有加。
看到沈盈袖浅笑着朝他走了过来,容恕朝她伸出了手,
“怎么?不欢迎我来?”
“怎么可能?无任欢迎!”沈盈袖回握住他的手。他的手还是像以往那样,带着一种粗糙的温暖。
沈盈袖握了一下便放开了,伸手示意,
“请吧!容总,您可是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一回,是不是又领了什么秘密差事过来了?”容恕淡淡地笑,
“哪里话,就是过来看看你们。”
“真的?”沈盈袖是不太相信,不过,他不说,她自然也不会不识趣。上一回,容恕过来,就是清理整顿大陆公司。
他带来一套全新的管理模式和理念,当时他推行的标准化作业,还引起公司上下的极大反弹和抗议,但到最后,都被耐心的容恕给一一解决了。
不得不说,容恕当初实行的那套
“数字和制度化”的标准管理作业模式,对于整个公司的运营和掌控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特别是对于沈盈袖这边的物流作业,对于掌控全厂的物流线特别有用。
她是打心眼里佩服和尊敬这位同事的,虽然容恕不是她的直属领导,但她还是把他当成上司在尊敬着。
她尊敬的不但是他个人的能力,还有他那一套清正廉洁,尽职尽责的职业道德形象,也是令她极为佩服。
这一点,说实话,大陆的同事是远远比不上的。这边的同事,据她所知,包括采购、总务、以及各个物控部门的人,甚至是生产线上的主管,包括她所打交道的其他工厂的一些采购人员,都是禀着能拿一点是一点的观念,拼命为自己捞油水。
当然,她也不例外,她也收过人家给的回扣,虽然数目不多,但沈盈袖拿了以后,心理上总有阴影笼罩着。
慧姐对她很好,她总觉得自己这么做,对不起慧姐,最后,在奈不住良心责备的情况下,她还是向慧姐坦白了这事。
可慧姐却没有责怪她,只是无奈地笑说,
“傻丫头,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事吗?我告诉你,没有一个老板会是傻子,我们开公司开工厂,为的是什么?赚钱!赚钱要靠什么赚?除了要靠品质,交期,和客户满意以外,更重要的,还是要靠人!那你说这些人为什么要为我们卖命?当然是他们要能赚到足够生活好的钱!所以,只要他们不是太过份,只要他们能完成我给你们定下的目标和任务,那么,有些事我可以装作不知道。不过,你能跟我坦白这事,我很高兴!盈袖,我没有看错你!”
“慧姐,对不起!”沈盈袖感激她的理解,却也更加愧疚。有些事,纵然大家都知道这是行业的潜规则,但是,我们还有良心,还有道德和人格。
你做了错事,纵然别人不会遣责你,但是你的良心和道德,会在心里不停地批判你,让你时刻感到羞愧,让你感到无地自容,无法面对自己。
除非,你可以泯灭你的良心和道德。但你的良心和道德一旦泯灭,你就会在这个充满贪欲的泥沼地里越陷越深,直至最后,陷入那罪恶的深渊,再也无法自拔。
这扯得有些远了,回头再说容恕这个男人。他2007年从香港过来海城的时候,当时公司正在走下坡路,海关帐与实体帐无法对碰,公司不但在十几年的历程中第一次出现无盈利状态,而且,帐目无法对上,海关因此盯紧了公司,并且开出了接近百万的高额罚单。
总公司上下震怒,而海关帐目有问题,公司的第一怀疑对象,便落在沈盈袖的身上。
当时,听到上头传达下来的质疑时,沈盈袖是感觉非常委屈的。她是那么地想要维护公司的利益,她也很清楚公司一直守法经营,但是帐目有大额差比又是事实,问题肯定不是出在她的身上,那到底出现在了哪里?
她可不想背这个黑锅,也不能平白无故地背下这个黑锅!要不是她顾念慧姐的恩情,还有自己的清白,当时沈盈袖真的想立马甩手不干。
后来,公司成立了调查组和整顿小组,带队的人,正是容恕。可以这么说,容恕是沈盈袖的职业生涯中的第一个好老师,在那一次的调查当中,容恕帮助了她许多,他教会了她怎么查帐,教会了她怎么运用那一套数字化的标准作业和管理模式,更学会了怎么样用数字和各种表格来控制整个公司的运营和物流导向。
在他们的同心合力之下,不但查清了帐目亏空的来源和产生原因,他也陪着她一起积极地面对海关和政府,向海关和政府申请解决生产线上的一系列问题。
虽然免不了又是请客吃饭送红包,但不管如何,这事最终还是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也正因为如此,沈盈袖很感激容恕,打心眼里敬佩着这位带她走出职业黑暗面的好同事。
*两个人一起坐电梯上楼,并肩走入办公室。办公室的同事们一见他们俩一起走进来,一个个表现出非常惊讶的神情,随即,热情的招呼声便都响了起来。
容恕好脾气地跟他们一一打着招呼,不管身份,就连扫地的阿姨经过,他都招呼到了。
沈盈袖忍不住笑了起来。陈总从办公室的玻璃窗看到沈盈袖总算露面了,马上按了她那内线,差她下面的小丫头传达,
“让盈袖到我这来一下。”
“是!”小丫头放下电话,马上走近沈盈袖身边,
“沈姐,老大让你进去一下。”沈盈袖进去的时候,容恕已经坐在了陈总的桌子前面,他的旁边还有一张空凳子,显然是为她准备的。
陈总名为陈坚强,四十出头的年纪,当过兵的他身材依然颀长挺拔,俊秀帅气的外表,散发出一种成熟的男性魅力,一身得体的衬衣西装,透着一股儒雅精英的味道。
他见沈盈袖进来,伸手往前指了指,
“盈袖,把门关上,过来坐!”陈坚强看向容恕,
“容恕,还是你来给盈袖说说情况吧!”看着陈坚强那张严肃的脸,再看看一边沉默安静的容恕,沈盈袖轻轻蹙了蹙眉,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莫非,她这两天不来公司,公司出什么大事了?
容恕掩嘴轻咳了一声,看向沈盈袖,
“盈袖,是这样的,前二天那个帮我们运输货物的X胜运输公司已经被香港海关查获,实为一家以走私为主的货运公司。这一次在海关我们的货物被扣,也是因为车上有违禁品,是吧?”沈盈袖听到这里,手脚冰冷,如雷重击。
如果这家X胜运输公司一直利用载运他们公司的货物来进行走私的话,那么,他们公司以及她这个报关员,绝对脱不了协助走私的嫌疑。
此时的沈盈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一样,浑身颤抖起来。
果然,容恕接下来的话,粉碎了她内心仅存的最后一点幻想。
“香港警署和香港海关已经联合成立了一个调查组,并于明天会派两位专员过来我们公司调查取证,当然,这事是我通过私人关系先得知的,所以,我们今天要准备一下,看看有哪些措施要做的,别等他们来了,我们再手忙脚乱,这给人的印象也不好。”陈坚强税利的眼神紧紧地盯在脸色苍白的沈盈袖身上,那张儒雅的脸上满是冷肃。
他冷冷地问,
“盈袖,我问你,X胜公司违法走私这事,你到底知不知道?”沈盈袖也回看着他,嘴巴嚅了嚅,心里最先闪过的是害怕和不安,可随即,她又在心里想着,我又没犯法,我也没有做错事,我怕什么,他们要来查,便查呗!
如此一想,胆气也壮了些,她坐在那里,将腰杆挺得毕直毕直的,铿锵有力地回着,
“陈总,我可以以生命发誓,我沈盈袖从来不做违法犯纪的事!再说,这X胜公司是香港公司找的合作伙伴,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平时报关进出口,也都是他们物管组提供好的资料,我们直接去向海关申请进出口的,如果说我是嫌疑人,那我想,公司很多人都逃不脱嫌疑的罪名。不过,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香港警察就算到了大陆,他也不可能乱来,是不是?”看到她激动气愤的模样,容恕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慰着,
“盈袖,别激动,我相信不会有事的。找你也只是配合一下调查而已,你别太担心!”沈盈袖眼眶红红,
“你让我怎么能不担心嘛!这莫须有的嫌疑罪名一下扣到我的头上,我现在比那窦娥还要冤。”陈坚强皱起眉头,低声训道,
“沈盈袖,注意你的态度!没事就没事,你吼什么吼?你以为就你担心紧张,我们就不用担心吗?要不是担心你,我还用得着请容恕过来协助你吗?你以为容恕是个闲人吃饱了没事干啊?”
“是!是我不对!是我态度不好!我道歉!”沈盈袖忍住眼眶内打转的泪水,咬着牙,一脸倔强地回着,
“陈总,我今天也把话给说清楚了,我沈盈袖从来没干过什么对不起公司的事,我也有我的人格,我的职业道德,现在这行业的职业风险那么高,说不定哪一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逮进去了,说实话,我早就不想干了,我是看在慧姐对我有恩的面上才干这苦差事的,既然这事摞上来了,那我现在就交辞职报告,我会配合调查,等这件事一了,我就离职!”说完,她
“腾”地站起身,低着头朝着洗水间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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