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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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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只是出现在对的时间,而且长得不算难看,还有所求,加起来不是个最好的妻子选择吗?她有什么立场当着家人的面跟他耍脾气?真是惯出毛病来了!

    看来,今天晚上,他有必要抽出点时间来教教她学习如何做个好妻子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我会害死自己的儿子?”田兴珏做为被害者的母亲,首先被警察询问。刚才一切都还好好的,田兴珏很配合,有问必答,不知道这突然喊出声来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白礼峰刚才一直坐在田兴珏的旁边,像往常一样,他就是个静静装13的大花瓶,多数时候只忠实扮演着应声虫的角色,田兴珏说什么,他是从来不会提出反对意见的,如果有人问他,他一般会回答:我听我老婆的,一副十足窝囊男人的样子。

    在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到白家夫妻两人的身上时,姜凤瞳无比确定她刚才肯定听到有人轻哼了一声,包含着明显的轻蔑。她不动声色地拿眼角瞥向那个方位,是田萱。

    田萱一惯看不起这两位在田家蹭吃蹭喝的姑姑的,还曾经在公开场合多次说过以后如果她结婚,一定会搬离田家老宅,绝对不会厚着脸皮啃老,而且几乎都是在有两个姑姑其中之一在场的时候说的,那意思,长耳朵的人都能听出来。

    田兴珏是个急脾气,虽然她能干些不怎么体面的事,但是绝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当面揭短。哪怕以前老爷子在时,对这个拎不清没眼色的女儿也颇为头疼,如果谁敢当着客人的面说她,她是肯定不会管场合不场合的,定要闹个天翻地覆才罢休,这么一来二去的,田萱与田兴珏肯定水火不容了。

    但是田萱不是个刻薄人,她只是太年轻,又从小被保护得太好,根本不懂得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不易,妥协两个字,不在她的字典里。她其实就是个愣头青,爱打抱不平,以前姜凤瞳就曾经看到过她为个佣人出头,跟二叔吵架。

    这样一个真性情的人。姜凤瞳相信,她绝对不会对白木桦的死无动于衷,哪怕她跟田兴珏关系不好,但是白木桦还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田萱跟他没有矛盾,又哪里会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敌意呢?

    姜凤瞳趁人不注意,挪了过去,拉拉田萱的袖子。示意她收敛一点别让人看出来。

    田萱显然没想到,大堂嫂居然会在这时候过来跟自己套近乎,她跟这个大堂嫂素来不和,倒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是看不惯罢了。

    可是前几天大堂嫂刚刚失去孩子,大堂哥还不管她,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医院。现在人虽然出院了,可是还很明显地苍白瘦弱。田萱性格里怜惜弱小的因子发作,一时间不好意思拂开姜凤瞳的手,可是两人毕竟不熟。坐得太近还是有些不习惯,好在姜凤瞳也是明白人,不可能指望这位小姑姐的榆木脑袋实然变灵光,只要别闹出笑话来就好。

    她默默地退回原来的位置,看着田兴珏发疯。

    那位警察好脾气地解释什么,示意田兴珏先坐下来消消气,可是田兴珏的脾气大得吓人,尤其是昨天儿子莫名其妙地没了,她找不到任何人可以撒气,在医院憋了一晚上快憋疯了。现在就是个不稳定的爆竹,一点就炸,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发火的对象,哪那么容易能平息下来。

    整个会客厅里都是田兴珏的高贝噪音污染。声音之尖利让所有人都感到头疼,不由衷心佩服白礼峰可以面不改色额心不跳地坐在田兴珏旁边,像个聋子似的什么事都没有。

    姜凤瞳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得厉害,胸口泛起一阵恶心,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有种孩子还在的错觉。

    其实她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小产之前一直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她是个医生,哪怕主攻方向是心外科,该懂的她都懂,那几天时有时无的恶心感和眩晕感,以及过了日子迟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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