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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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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可以看出很多东西。洛骅并不是埋头科研的老学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在事业上,他的工作相对来说很清闲,这一点可以从心理咨询室的档案资料不多上看出来,毕竟心理有问题的学生占少数,像三连跳这样的事,实验中学建校超过六十年,也仅发生过一起。他大多数上班时间都是在看书,各种各样的书,武侠、言情、玄幻、侦探小说,心理学专业资料,各种报刊杂志,国内外名人传记,等等等等。哪怕是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洛骅也正捧着一本哲学专业书籍看得津津有味。

    洛骅是个奇怪的人。没有明显的兴趣爱好,生活简约自律。通俗点来说,他不吸烟不喝酒,不好吃不好穿,不爱玩不好额色,可以这么说,正常人有七情六欲,而他就像得道高僧一样,还是剃了头发立刻可以立地成佛的那种。

    身为犯罪心理学专家,哪怕很少有做心理医生的经验,也不妨碍文沫深深了解这个行业的苦逼特性。

    心理辅导师,说好听点,叫心理医生,说难听点,那就是沉默的垃圾桶。别人心里的压抑不平,抑郁寡欢,爱恨情仇还可以讲给心理医生听。可是做为一名心理医生,必须对所听所看完全保密,一个字都不能往外泄露,不然就是犯法,等着洗干净脖子被患者告得倾家荡产吧。医者不能自医,长时间接触别人心理的阴影面,心理医生很难不产生心理失衡,常年累月积压下来的失衡感,足以压垮所有人,

    如果有人问既然自己不能自医,那么你找个心理医生去不就得了嘛?尴尬就尴尬在这。我国的心理干预治疗起步晚,群众认同感低,一线城市可能人们生活压力大一些,看心理医生的人数还多一些,但是二三一小城市,走在街上随便问问,估计谁都没有过看心理医生的经历。需求决定市场,我国在心理疾病干预治疗方面还处于极低水平,这也导致了一个城市里。心理医生的数量少得可怜,没办法,多了就会产生恶性竞争,到时候谁也活不下去。圈子这么小。谁不认识谁?对着个很熟悉的同行,你好意思找别人吐苦水去吗?

    所以一般从事心理学相关工作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明显的爱好,无它,纯粹是没办法才想出来的办法。藉以减轻心理压力罢了。

    文沫接触到的案件大多血腥变态,她也有自己的减压方式。趁着得空的时候,夜深人静,关门关窗,戴上耳机,开始飙歌,反正自己听着唱得挺像那么回事的(当然,大家应该都知道戴着耳机唱歌出来的是多么魔音穿脑的效果),一顿狂喊,也别管会唱不会唱。只要喊出来,喊到嗓子哑掉,爽了,然后拉下被子蒙头大睡,保证第二天满血满蓝复活。

    基本上,只要在家有空,隔三差多文沫得来这么一出,不过鉴于自己的这点小爱好奇葩了点,她基本上没跟人提起过,知道得人很少。

    可是洛骅已经被警方严密监控超过两天了。他的生活节奏如上好了发条的闹钟,一丝不苟。

    这样的人,肯定有着无比强大的内心,能不为任何事所动。但是古话说得好。堵不如疏,压抑在内心的不平衡不过因为一个人内心很强大就不存在,只不过平常被压制得很好,但是一旦某天遇到某事让这些不平衡全爆发出来,其结果可能是一场完全无法想象的灾难。

    洛骅,你的心理失衡点。是否已经过了呢?

    12点整,洛骅家的灯一秒不差一熄灭。接下来的工作相对简单,但是两人谁也没想过提出让一个人先休息的建设,这么大冷天,睡得不冻出毛病来才怪,还是精精神神等天亮吧。

    凌晨四点多,天阴沉得厉害,平板的画面上黑漆漆一片,只能隐约看到有个人形躺在主卧的床上,时不时翻个身,睡得不太安稳。

    老周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专案组打来的,叫他们立刻赶回去。

    老周被冻得还有些懵:“那洛骅怎么办?我们不用等人来接班了?”

    “不用,你们快回来吧,洛骅他不是凶手!”对方匆匆扔下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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