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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时期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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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你怎么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万一再感冒怎么办?你现在课业重,可不能再生病了。快,跟妈回去。”说完拉起儿子就下楼,根本忘了还没教育完我,也忘了她自己在脱掉红睡衣后只剩一件吊带,寒风吹过,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身上起的鸡皮疙瘩。

    无论周姐有千万般不好,就凭她是一个好母亲,她都值得好好活下去,看着儿子成家立业,长大成*人。我对她依然有火气,看到她依然会头疼,可是杀心却再也没有了。

    我常常想,如果她也有这么坚强,是否我现在的人生也可以很不一样。

    轻轻放下买回来的食物,我有些无奈地将客卧的几把椅子全部拎出来放好,然后下楼买些地板革细细铺好,但愿这样,那小祖宗能少弄点噪音出来吧。

    不过我仍然会在早上四五点钟被吵醒,会在很短一段时间后被个头上顶着鸡窝的楼下邻居骂得头昏脑涨,会将被虐了千百遍的椅子拖出来放好。然后,第二天继续,就像每天的八点档肥皂剧一般,连演员都还总是那批人。

    我有点后悔,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已经长大,往事不堪回首。哪怕处在最阴暗的角落最深的深渊,至少我一直没有失去仰望天空的心,我在努力,让自己活得精彩,活得体面。

    以前年少无知时,最喜欢初中的一篇古文,爱莲说: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哪怕出生于臭不可闻的淤泥里,也有心向光明的权利,他那个时候的唯一愿意,就是如果哪一天他为人父了,绝对不会让他的孩子有个如他这般堪称悲惨的童年。

    他会在知道孩子的存在时,期盼孩子的出生,每天陪着温柔的妻子一起,胎教、运动,呵护她产下健康的孩子。

    这个孩子,不需要多漂亮,不需要多聪明,不需要多乖巧,不需要多可爱,但他一定会给孩子所有他能给予的爱和关怀,让孩子无忧无虑长大成*人。保护孩子,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相信,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父亲的,即使他的父亲渣得无可救药,他依然可以做那只歹竹出的好笋。

    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的愿意都是那么可笑!

    站在街上,看着从他身边走过的男男女女,或光鲜亮丽,或形容猥琐,这些都是表象。长得好看的,内心不一定也清纯,长得猥琐的,也许具有内在美。

    不过一副皮囊而已,百年之后,都是一堆灰,看得出什么美丑?但有多少人看不透这一点,在花花世界里,纸醉金迷,打扮得人模人样,私生活混乱得足以让人瞠目结舌。

    不过一群伪君子加荡*妇罢了。每个人都有背叛的可能,区别只在于,他们给自己定的价码有多高。有些人还小人得彻底些,一切以金钱来衡量,就是冲着钱去的,有些人,非得给自己扯上些遮羞布,什么真爱无敌,相见恨晚。

    想想那些死去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在眼前,他们做了什么,他们在哭着喊着求他饶了自己。在生死关头,别人的生命又算得了什么呢?终于他们抛弃掉平时表现出来的正人君子样,不过是条可怜的狗罢了。

    呵呵,多么可笑!想当初他也是相信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的。

    他荒唐无度,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常常他还没认清楚谁是谁呢,他又换了――是的,你没看错,他,那个给了他一半DNA的男人,可以当着那个女人的面,将一个又一个姘*头往家里领,还别说,那些他带回来的女人,环肥燕瘦,真是漂亮啊,哪怕小小年纪也懂得美丑,她们比那个女人好看多了。

    然后那个女人只会哭,而且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哭。她的哭声特别压抑,像是被掐着脖子的鸡,沉浸在生死一线所发出来的绝望嘶吼。可笑那个男人与其她女人恩爱的声音总是透过厚厚的墙壁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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