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较少,一路上我都没有碰到人,很顺利绕到他背后认真观察。
他时不时掏出手机看看,似乎越来越不耐烦,几次站起来四下张望,又烦躁地坐回去,最后一次,他再掏出手机,突然大踏步想要离开。
我看看表,已经7点25了,看到他真的要走,我连忙从草丛里跳出来,拦住他。
他显然没想到离他这么近的地方居然藏着个人,被吓了一跳,他左手一直插在兜里,朦胧的月光下,仿佛鼓起个利器的形状。
“我迟到了。”收回打量,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很友好。毕竟我们两个都是警方在追捕的对象,他与我接触肯定也是害怕的,我没有必要再引起他的警惕,万一再被误伤一下,连进医院都进不起,可真得不偿失。他比我高出一个头,看身形很是健壮,我哪里是他的对手。
我扬了扬手中的杂志,对上他的眼睛。
在看到我手里的时代周刊后,他明显松了口气,放在兜里的手也拿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怎么可能?我一直想见你。”
“那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我倒是想,可是你隐藏得太好了,我联系不上啊。”
“网上的两个视频真的是你发的吗?”男子直直盯着我。
“是啊,你怀疑什么?是你给我发的站内信约来这里见面,要怀疑也应该是我怀疑你。”
“呵呵,咱们边走边说吧。”男子示意我先走。
我不疑有它,转过身去,与他并肩向前走。
还没走出几步,突然附近蹿出几道黑影,直扑向我。
“不许动!”“不许动!”“不许动!警察”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四五个人死死压在地上,动?想都别想,好险没憋死是真的!
“看看他的手!”刚刚的高个男子冲着几人喊道。
我的左手很快被拽出来,明亮的手电筒光闪过。
“对,是他。”
“带走。”
终于明白,这根本就是警察设下的圈套。而我,傻傻地跳了进去。
不过没关系,他们根本没证据。
我在被押回公安局的路上,脑子里不停过着两起案件的作案过程,似乎没有留下过证据才对。
一颗狂跳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公安局是个讲理的地方,他们拿不出证据来,又能拿我怎么样呢?不怕。
话虽这么说,但是听着耳边的警笛声,看着越来越近的公安局,我仍然止不住地发抖。
文沫站在审讯室外头的单向玻璃,静静注视着略显不安的男子。
警察从他身上搜出的证件显示,他叫安立桐,今年27岁,西南边缍小镇人。在本市没有办理过暂住证,也没有他的社/保/资/料。
其实文沫是倾向于在抓捕现场先行审讯的,从中央公园到公安局,需要十五分钟车程,足够安立桐冷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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