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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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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美国的,那些站在法庭上口若悬河妙语连珠唇枪舌箭英姿飒爽的律师们看得她内心澎湃不已,在高考填报志愿时不顾父母的反对义无返顾地选择了法律系,她希望自己将来的生活也是这样,每天都可以面对不同的挑战,她只需要做好充足准备,一个又一个战胜就好,至少不会无聊。

    但实际上呢?在中国,律师这个职业说难听点就是摆设。曾经有一位当事人很不耐烦地对楚天鸽说:“如果我有钱,我就直接送钱了,谁还找你们律师?”可悲吧?更可悲的是,楚天鸽根本找不出理由来反驳他。

    法庭上,原被告双方稳稳地坐在席位上,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资料照本宣科,所谓证据,呵呵去吧。这是民事案件。刑事类的就更别提了,还没上庭,基本上刑期都拟定出来了,你想要反对,自己找证据去,疑罪从无什么的,你跟谁提?行政类的,自古就有民不与官斗的说法,有些行政诉讼,基于维护政府形象的出发点,法院也会睁只眼闭只眼,谁让人家是一家子,别搞得太难看了。

    你且看看,哪里还能找到律师的影子?事务所的主要收入来源也不要这上头,这就是理想与现实,丰满与骨感的差别。

    楚天鸽想要挣扎,一个小角色能撼动整个社会体系吗?不过螳臂挡车罢了。

    于是楚天鸽郁闷了,无聊了,觉得人生灰暗了。

    王鑫扬是这十多年打工生涯就没光明过,一直在黑暗里行走,出身社会底层的他身上带着些楚天鸽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微微的颓废气质,再加上称得上帅气的长相,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楚天鸽将他看入了眼。

    那是去年的某一天,初秋季节。律师事务所刚拿下个大单,全所一起去外面吃饭,楚天鸽喝了不少酒,已经露出醉态,但是因为明天有个合同草案需要提交给客户,她仍然挣扎着回了事务所,想将草案再最后确认一下,免得出纰漏。

    王鑫扬那天恰好值夜班,坐在值班室里看电视。楚天鸽晚上喝的红酒多,后劲这时泛上来,吐了一身一地,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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