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何况他还是遭人暗算,被逼无奈,她凭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将他一脚踢掉?
他想要去寻了沐兰质问一番,当面告诉她,便是要退亲也当由他来退。
怒气冲冲地走在路上,随处都能听见人们在议论郝玲珑当街拦车的事儿,更有那认出他的人对着他指指点点。
越走越没底气,半路上踯躅良久,到底还是往国公府来了。
于他而言,能否保住这门亲事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回李家。他若不在,谁来保护郝玲珑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这一跪,不是向解家和解沐兰屈服,他是为自个儿的女人和孩子而低头。
红玉听了门上的禀报,左右为难了半日。既有心替沐兰出气,叫李沧多跪上一阵,又担心李沧熬不住离开,惹恼了安老太君,那这门亲事就彻底黄了。
犹豫一番,还是往佛堂而来,将李沧跪在门外的事情跟安老太君讲了。
安老太君听完冷哼一声,“随他去。”
求娶之时,她还觉身为男儿肯为沐兰屈膝,必是出于一片真心。如今惹出这样的麻烦又来跪,只会叫人觉得他那一双膝盖不值钱罢了。他当解家女儿是那般好摆弄的,跪一跪求了去,再跪一跪便是犯下天大的错误也都原谅了?
据她所知,李沧一直叫关在祠堂里思过,今日能够出现在国公府大门外,即便不是李家大人授意的,也是默许了的。想用如此拙劣的手段挽回亲事,未免太小瞧解家,太不将她和沐兰放在眼里了。
再开口,声音里便带出了冷绝之意,“也不必择什么吉日了,立马将聘礼给李家退了回去。”
“夫人……”
红玉还待再劝,便被安老太君一个手势止住了,“有人生性陋习难改,原谅了这一回定有下回,没什么好惋惜的。我主意已定,你不必再劝。”
红玉了解安老太君的脾气,心知此事再无转圜,应得一声退出门来。既已决定了,便不拖泥带水,点了人手,抬上聘礼和自定亲以来李家送来的年节仪礼出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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