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可也知道黄黎是在为她抱打不平。她既是客,又是李家的准媳妇儿,自是不能眼睁睁地瞧着她们闹起来,叫李夫人难做。赶忙寻了个借口,拉着黄黎出了花厅。
她日~日练功不辍,手劲儿绝非拿针捏线的小姑娘能比。黄黎叫她一路强拉出来,又急又气,“她们在说你坏话儿,你不去同她们理论,拉我做什么?”
“瞧瞧你这脾气,跟火栗子似的,一点就炸。”比起义愤填膺的黄黎,沐兰倒像事不关己的局外人。
黄黎只觉自个儿一片好心全叫当成了驴肝肺,委屈得红了眼圈儿,“你是嫌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吧?成,我闭嘴总可以了吧?”
沐兰无奈又好笑,“我什个时候嫌你多管闲事了?你为我出头,我感动还来不及。我只是觉得为了她们生气不值当的,是非对错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何必同她们一般见识呢?”
“我就是瞧不上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黄黎犹自气呼呼地道。
沐兰好言好语地安抚了她一阵,等她气消一些,才问道,“她又说我什么了?”
“她那弯弯绕绕的原话儿我学不来。”黄黎没留意那个“又”字,立着两条秀眉气愤地道,“提到招赘,又说什么本事了得,赔上名声逼着人家求娶之类的……
虽没有指名道姓,可任谁都能听出来是在说你嘛。
她自家还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才攀上皇家那根高枝儿的,倒有脸来编排你,我呸!”
沐兰闻言不由冷笑,心说这梁苡薰越来越嚣张了。
这阵子她应邀赴了几场花宴,几乎每一场花宴都能瞧见梁家母女两个。梁苡薰因为先前的事情一直对她怀恨在心,仗着准王妃的身份几次三番地寻衅,只她不吃那一套,不曾得逞罢了。
先前也不是没有对她冷嘲热讽过,不过碍着场合和身份,还称得上含蓄,今日的言辞便十分露骨了。在李家操办的花宴上,对着人家的准媳妇儿和儿子说三道四,黄黎骂一句“没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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