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老平昌候并不似表面看来那般庸碌,还有些当机立断的魄力嘛。”候七从旁插了一嘴,“据我所知,那位曾长孙是平昌侯府后辈之中最为优秀的一个,只要好生培养,将来定成大器。
便是不上那位的贼船,平昌侯府也未必没有重现荣光的一日。平昌候世子竟连几年的工夫都等不得,未免太过急功近利了。”
杜舜文并不去评论平昌候世子的为人,问单九道:“平昌侯府的曾长孙现在何处?”
“连五说既然答应了平昌候,便要信守承诺,已经将人转移出去,秘密送往候七的府邸了……”
“为何送到我那里?”不等单九话音落下,候七便不满地嚷嚷起来,“那可是我花大价钱买下的,为了修建得合心贴意,不知费了多少心思。若是因为窝藏逃犯叫大晋朝廷查抄了,我岂不亏大了?”
单九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连五说你那里最安全,也最方便。”
“是啊。”杜舜文接起话茬,“经此一事,京城的风声必要紧上一阵子,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平昌候曾长孙送出去的,也只有你了。”
候七似有无奈地敲了敲额头,“果然是因为我太有能力了吗?什么苦的难的差事都要摊到我的头上。”
杜舜文紧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能者多劳嘛,辛苦你了。”
单九心下不以为然,只他到底不是小八,做不来鄙夷的表情,也说不来讽刺的话。该禀的事情已经禀完了,便默默地退出门去,落得个耳不听心不烦。
连五办事,杜舜文最放心不过,紧绷的心弦松下来,才想起沐兰交给他的那封信,便摸出来递给候七。
候七一看笔迹便知是沐兰所写,伸手接了,除去蜡油,抽出信纸不客气地看了起来。看完顺手塞进袖子里,见杜舜文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便起了打趣之心,“公子不想知道解姑娘写了什么?”
“写给你的,我为何要知道?”杜舜文语气淡淡,却不自觉地透出几许酸意。
候七装作没有听出来,自顾自地道:“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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