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满腔的怒火突然间就消弭于无形,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揪了出来,好笑地问:“怎么突然想起要成亲了?”
“想跟你一起生孩子!”
君骞煜的嘴角简直要咧到耳朵上了:“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
“知道啊,就是成亲后一起睡觉嘛!”
不顾所有人惊奇的目光,君骞煜一把将宁溪的小身躯横抱起来,在她耳旁低声道:“走,我们这就生孩子去。”
“不行不行,我们还没成亲呢!”宁溪忙道。
“我们早在京城的时候就成过亲了,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把你迎进门的。”君骞煜脚步匆匆。
成过亲了吗?那为什么两个人睡在一起却没有生孩子呢?宁溪估摸着大概是因为自己不记得了成亲这回事,所以就不算数了:“可是我都不记得了,不算不算,我们再成一次亲吧!”
君骞煜这会儿是她说要天上的月亮也会迫不及待地跳上天去给她摘下来,因此脚下一顿,又往来时的方向折返回去:“那我们这就去成亲。”
吴家的喜堂里,刚迎了新娘子进门,热热闹闹地正要拜堂呢,突然一对奇怪的男女闯了进来,亮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煜王爷在此,借你这喜堂一用。”
一脸福相的吴老爷愣愣地看着那面金牌:“你这是……”这吴家虽然是当地首屈一指的富豪,但毕竟是商贾人家,而且这个地方山高皇帝远的,煜王什么的,还真不认识,这个令牌嘛,当然也看不出真假,他这个傻儿子都二十多了,好不容易才说上一门亲事,难得大操大办一场,还真不愿意被人给搅了局。
幸好他跟本地知县的关系还不错,今天还特地请了来当证婚人,这知县老爷一看那金牌,双腿一软,“扑通”就跪下了:“煜、煜王爷!”其他人见状也赶紧纷纷跪下。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仪表堂堂的煜王爷一点儿也不计较地把人家新郎身上的礼服扒拉下来,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对待新娘子他客气了一点儿,没有亲自动手,而是请了旁边一位女眷帮忙,把她的大红喜服换到了宁溪的身上,然后面不改色的吩咐:“继续吧!”
那负责唱礼的老头楞了一下,回过神来赶紧拖长了嗓音唱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宁溪糊里糊涂地,被君骞煜拉着拜完了堂,只听一声:“礼成,送入洞房!”被君骞煜拉着往前走,红盖头在眼前晃动,一派喜庆的颜色。
这俩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入洞房了,剩下大堂里一群人大眼瞪小眼:“这,这堂还要继续拜吗?”
吴老爷一拍大腿:“拜,怎么不拜了,咱们换个地方洞房还不成吗?”
“慢着!”君骞煜突然回头,朝那新娘子招手:“你过来一下。”
年轻的新娘子吓得浑身发抖,可还是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君骞煜尽量放柔和了面部表情:“听说新郎是个傻子,你跟他成亲可是自愿的?如果不是,尽管说出来,本王自会为你做主。”君骞煜得偿所愿,心情甚好,恨不得这世上所有人都能跟他一样。
新娘子低着头小声道:“我知道,阿林哥虽然脑子不太好,但他是真心对我好的,能嫁给阿林哥,是我的福气。”语声虽轻,意思确实很坚决的。
“那就好。”君骞煜不再管她。
一进新房,宁溪迫不及待地把头上的红布掀去:“这就是成了亲了?”
君骞煜含笑点头:“没错。”
“那我们走吧!”宁溪挽起君骞煜的手臂。。
“还不能走,成了亲就该入洞房了。”
宁溪眨眨眼睛:“你的意思是我们今晚要在这里睡觉吗?”
“嗯!”一团热火自下而上在君骞煜的体内熊熊燃起。
宁溪走到喜床边摸了摸床上的铺盖:“这被褥的料子倒是挺舒服的,就是颜色太过刺眼,不过睡一晚上也没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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