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出去与朋友聚会喝茶。”母亲以前不是一直这样过的么?为何突然如雨打残荷,一点生气也没有。
郑淑贞放开他的手,拢了拢自己的睡袍:“还不都是因为你那好媳妇,一天一个丑闻,弄得那些太太们都不敢跟你妈来往了。”
他听着,俊脸透出丝丝冷意,迈开大步,往门口走。母亲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怨妇,听得耳朵起茧。
“宸哥哥,原来你也在!”妍奚像一个富含天然气的油田,随时冒着烈火激情朝敖宅大门口跑来,细高跟如钉子钉在石板上,啪嗒啪嗒的响,“哥哥,伯母让妍奚过来喝汤,说煮了鲑鱼汤,补元气。”
对他脸上的厌恶视若无睹,娇蛮扯了他的胳膊往屋里拽,对郑淑贞笑道:“伯母,宸哥哥真关心您,翘班来看您,真羡慕死妍奚了……”
郑淑贞立即畅怀的笑起来。
两个女人开始喝汤,一句接一句,话匣子怎么也关不住。他冷眼瞧着,走到落地窗边,打了个电话。
那边立即接通了,说道:“什么事?我现在到家了。”
只见敖宅院门缓缓划开,走进一抹纤影。米黄色手绘水墨画连衣裙,性感露肩,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歪着头在包包里掏着什么,臂弯上还挂着个鼓鼓的提袋。
她根本不知道男人站在窗前看她,边走边接电话:“敖宸,怎么不说话?”
等走进大门,她把手机合上,不解望着男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敖宸好心情的挑了挑唇角:“回来不到半小时,你去哪里了?”他知道她最近常常流连小姑姑的时装店,与小姑姑同出同进、有说有笑,这几套裙子就是在那订做的。
他不得不承认,女人跟女人之间的感情,果然是复杂的。就像母亲与妍奚的关系,小姑姑与如雪由阴转晴的关系。
“我去见了安安,安安来了h市。”如雪轻浅答道,不再看他,走到沙发边跟婆婆和妍奚打了声招呼。
妍奚坐在郑淑贞身边,娇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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