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嗯?”陈掌舵来了兴致,递上酒杯,追问道:“快说快说。”
接了酒,森罗万象沉吟道:“方才小生夜观天象,观得荧惑逆行,竟停于心宿之上,是为荧惑守心之异象,此乃大凶之召。再则帝王星与太子星受荧惑影响,皆暗淡无光,唯庶子星异常闪耀,此亦乃大凶之召。二者交合而看,相信再过不久,天京恐生异动。”
“荧惑守心,乃古之大异。”王真人接道:“秦皇殒前,好似便有此等异象。”
“不错。秦皇陨殁之前,当朝太史令就曾观测到此等异象。太史令以‘帝星陨,庶星出’进谏始皇帝,却被秦皇以妖言惑众之名当厅斩杀。不曾想,没过多久,秦皇果真如太史令谏言所表急病而逝,而本应被立为太子的公子扶苏为庶子胡亥所杀。胡亥李代桃僵,承了秦皇位,夺取了天下。”
言罢,森罗万象一口饮尽杯中酒。
“你这意思?是当今皇上命不久矣,而继承皇位的必然不是太子,而是皇上的庶子?”华山一剑问道。
森罗万象点头,“这颗庶子星,早前只有偶尔天晴之时方能勉强观测到,这些年来,小生见过此星不过数次尔。然此番现世,此星却是明亮异常,将其周围的太子星与其他庶子之星的光芒尽数掩盖,锋芒毕露,霸道蛮横。帝星一旦陨落,天下大权必旁落此星矣。”
“天下大势一变,武林大势只怕也是要变。”华山一剑提起酒葫芦站起身来,抬头望向星海。
“老酒仙儿平日里成天念叨着的不是道法剑术,就是美酒佳酿。明着,是甚少关心天下与武林之事,专心修行;可谁知,这暗地里对武林和天下的消息可是好奇的狠呢。”陈掌舵玩弄着酒杯,说:“看来,这老酒仙儿的话呐,还真是不可信呢。”
“哈哈哈,”深知陈掌舵话中揶揄之意,华山一剑提指点了点陈掌舵,说:“小陈掌舵,你这张铁嘴,可真是半分不饶人啊!老朽甘拜下风。”
森罗万象与王真人也笑,几人又说其武林中这些时日发生的一些其他故事。
北部的莽原之上,月色之下,二十四兽首佛陀于夜色之下各显神通,以舞蹈与法力为北域的庆功宴表演助兴。
大营里随着佛陀的表演响起一轮又一轮的喝彩声。
“白公子。”张无忌起身,敬酒道:“无忌愚钝,有一事不明。恳请公子赐教,为无忌解惑。”
不等莫若离开口应声,苏景年捧起面前盛满酒的海碗又是一饮而尽。
面具下,莫若离的眉心渐皱。
算上这一碗,苏景年已是连饮了十海碗有余。她手上倒是借着酒力的温暖渐渐温热了起来,可这么个骇人喝酒法,莫若离还是头次见。不免隐隐地为她担心起来。
酒入喉头,苏景年只觉得一阵暖意生发于五脏六腑,驱逐了周身的寒冷。身体暖洋洋的,苏景年的心情也愈发好起来。
放下海碗,她笑道:“张将军哪里不明白,可坦言相问。不过呢,一碗酒换一个问题。将军意下如何?”
张无忌抱拳,道“哈哈哈。好!无忌今日本就打算不醉无归的,只是不知白公子是否会觉得无忌叨扰啊。”
看得出,苏景年正在兴头上。莫若离虽心有不悦,但不忍心泼她的冷水。
仍是点了点头,美人说:“将军但问无妨。”
“好!”张无忌推拳。再填一碗酒,他敬道:“无忌愚钝,恳请白公子点破罗刹南袭之原由。”
话一说完,张无忌一仰脖子,干了。
“先干为敬!”
仓决笑着点点头,说:“仓决也是好奇。从白公子早前与罗刹大将的对话中不难听出,白公子已经参破了其中的玄妙,还请白公子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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