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有大片刺青,满脸横肉,一看便知道是很能喝的货色。
陆方只有陆凡一人出战。孟小芳是不能再喝了。
双方相隔玻璃矮桌而立,桌上摆了两个同样大的250毫升扎杯,均倒满了漫至杯沿的高度白酒。
这时,音乐响起,是一首摇滚high歌,黎玉堂用麦克风喊话:“哟,我们的拼酒大赛即将开始,双方选手各就各位……”
陆凡和光头大汉在黎玉堂的一声令下,端起各自面前的大扎杯,相视一眼,张口开饮。
那光头明显是“酒精考验”的好汉,脸不变色心不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咕嘟咕嘟便把一扎杯高白干掉了。
全场哗然。
一扎杯,250毫升,半斤!45度的高白!半分钟干掉!
然而,最令人惊叹的是,陆凡竟丝毫不比他慢。
俩人几乎同时放杯在桌。
感受着酒液由口腔流经嗓子滚入胃肠的火辣感觉,陆凡脸不变色心不跳、大气不喘眼不眨,表情淡然,心中说,爽,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喝酒了。
长居深山的少年,一到大雪封山的冬天,无处可去,多数时间便和师父饮酒取暖、饮酒度日,拿酒当水。酒量绝不是盖的。
然而这在旁人看来就比较惊讶了,这学生模样的家伙居然那么能喝?
包间里气氛怪怪的,第一场平局,大家都不知道该不该鼓掌欢呼了。
黎玉堂愣了一下,随即咬了咬牙,让人把酒满上。
两边杯子倒满,没有多话,开喝。
一杯见底,陆凡举手擦了擦嘴。放下扎杯,直视着对方。
光头汉子晚他五秒干完,速度已经下降,显然酒力上来,有些受不了了。他面色潮红,亮光光的头上布满了豆大汗珠。
旁边负责加酒的人低声问他:“蛋金哥,还行不?”
光头蛋金一挥手,大着舌头叫嚷道:“行,踏玛德肿(怎)么不行……满、满桑(上)!”
两只扎杯再次倒入浓烈的酒液。
只是这次,加酒的人使了点小手段,蛋金杯中的酒明显要比陆凡的低了那么一线。
这时,孟小芳居然摇摇晃晃地跑过来,指着蛋金的杯子娇呼道:“喂,你们耍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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